第十七章 血祭[第3頁/共5頁]
這幾句話裡頭,較著又打了埋伏。不是本身人,則誰也冇法比丁德興先一步見到朱總管。但淮安軍本身的眾文武,則一概優先。
“彆,彆,千萬彆,我改,我改還不可麼?”宣節校尉周俊嚇得滿頭是汗,一把拉住俞通海的絆甲絲絛,低聲求肯。、他大哥名字叫周定,在第五軍方纔成軍時,就做了輔兵旅的團長。隨後又多次陣前建功,現在已經高升為第五軍第四旅的戰兵旅長。武職為致果校尉,再進一步就是副批示使,前程不成限量。
“是丁德興將軍?”章溢的眉頭又豎了起來,圈起手指頭,狠狠在俞通海額頭上敲了一記,“該死,你如何不早點奉告我?還不快去把他請出來!”
竟是嶽武穆的《滿江紅》,由三百多條男人嘴裡齊聲唱出來,頓時響徹雲天。
“不敢,勞丁將軍久等了!”章溢公然態度跟俞通海美滿是兩個模樣,快步迎上前,以平級之禮抱拳相還,“剛纔我家總管的確忙著措置軍務,以是底下人不敢隨便打攪。丁兄請隨鄙人出來,我家總管如果曉得丁兄過來,必然會倒履相迎!”
“丁將軍您左邊請。趙虎頭,你帶丁將軍去配房飲茶!”冇想到丁德興如此好脾氣,俞通海隻好硬著頭皮,安排專人引對方去配房歇息。
有自家哥哥在頭上關照著,周俊於第五軍的日子,也過得如魚得水。隻是關照歸關照,對於自家弟弟,旅長周定的要求卻比任何人都嚴格。不管是練習、批示、履行任務才氣,還是船上、步下遠近工夫,平素無不要求其力圖第一。稍有懶惰,就是拉進帳篷裡頭去,狠狠抽上一頓鞭子。
“參軍大人!”俞通海內心老邁不落忍,從速出麵幫手討情。“他,他剛纔的確不曉得裡邊正在議事,部屬,部屬已經嗬叱過他了。”
第十七章血祭(下一)
“我,我不是,不是見大總管忙麼?”俞通海揉了揉腦袋上的青包,滿臉委曲地嘀咕。目睹著章溢又將手指往一起蜷,從速撒腿衝向待客的配房,“丁將軍,丁將軍,我家章參軍有請!”
“那還差未幾。我記下了,如果你敢懺悔的話,我們老賬新帳一併算!”俞通海本來也冇想著拿周俊如何著,聽他說得恭敬,翹起下巴,對勁洋洋地迴應。
三百將士正唱在興頭上,那裡聽得見俞通海的勸止。扯著嗓子,把後半闕唱完了,才拖著長長的尾韻,緩緩停了下來。
緊跟著,有一營外出練習的兵士,在一名宣節校尉的批示下,伴著銅叫子的節拍,邁著整齊的法度走了返來。一個個挺胸拔背,潮紅色的麵孔上灑滿了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