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生意[第1頁/共4頁]

近似的事情，進入七月份後，幾近每天都在城裡上演好幾起。被當場捉獲的探子數以百計，把淮安城的大牢給塞了個滿滿鐺鐺。最令朱八十一等人哭笑不得的是，所捉獲的探子當中，竟然有三分之二以上不是來自蒙元那邊，而是來自各家紅巾軍。有濠州郭子興的部下，有洛陽布三的部下，有定遠孫德崖的部下。乃至連遠在湖廣的徐壽輝，都派了眼線前來刺探火炮製造的奧妙。

“另有呢，敢情你們費了好大力量，就看到了幾十架水車？”一些遠道而來的客人，在茶坊酒館，成心偶然地探聽。

“那我們哪曉得啊！我們朱都督做事，向來就神奧秘秘的！”本地閒漢們歪著膀子，做不滿狀。“要說我們朱都督，甚麼都好。就是行事總分歧常理！自打他白叟家來了，這臟水也不能隨便往街上潑了，渣滓也不準隨便往院子外倒了，就連驢子和水牛的屁股背麵，都得給掛上個糞口袋。如果被差役發明拉了糞在街上，拿罰起錢來，可真的一點兒都不含混！”

他們的抗議聲，卻冇激發本地人的憐憫。包含先前跟他們一起喝茶談天的閒漢，都老誠懇實地坐在椅子上，擺出一幅事不關己的模樣。

“人為，給官府做事也給人為麼？”

這一招公然好用，隻要他們不靠近西岸的兵器作坊，朱八十一也不能霸道到連水路也給攔死的境地。隻是偷窺者仰仗著一雙肉眼，卻很難察看出個以是然來。據他們所說，全部清江鎮，沿著淮河這一側，都成了個水車作坊。兩三丈高的水車一輛挨著一輛，幾近排了滿滿一河岸。叮叮鐺鐺的打鐵聲音日夜不斷，隔著十幾裡路，都能清楚地聞聲。

“是！”親衛統領徐洪三承諾一聲，點起幾十名全部武裝的侍衛，一擁而上。先將紅巾友軍的探子首級們趕上船，然後又從縲絏裡提出統統來自紅巾軍的人，一併丟到黃河北岸，任其自行拜彆。

“當然了，隻要大元朝那幫王八蛋官兒，才拉人乾活不給人為！我們朱都督麾下的是反動軍！反動，你懂嗎？就是逆天改命，把本來那些欺負人的端方，全給改過來！”

“那你們淮安的長幼爺們就忍了？”外來客又愣了愣，帶著幾分教唆的口氣說道。

更首要的是，火炮在這場混亂而又狠惡的戰役中，一舉打出了名聲。出產自淮安紅巾將作坊的四斤炮，成為各路紅巾最為喜愛的神兵利器。不但在芝麻李、趙君用、毛貴等原徐州係的步隊裡被當作克敵製勝的寶貝，劉福通、布王三等人，也紛繁調派親信照顧重金和銅錠、熟鐵等計謀物質，到淮安城列隊求購。

話音剛落，門口俄然走出去一隊差役。先衝著統統人團團做了個揖，然後舉起一個鐵皮喇叭，大聲喊道，“各位父老鄉親，打攪一下。本地人不要動。外來客人，請把入城時領的身份紙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