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色的老東西,究竟要搞甚麼鬼?這是王文腦筋裡最大的疑問。
對峙,對峙,又是對峙,固然隻要兩個字,提及來那麼輕易,但是做起來卻那麼難。王文看著肖培,冇有再問下去。他曉得這時候不管問甚麼,肖培都會撿好聽的說,往對他無益的方麵想。肖培那麼善解人意,如何會說出打擊他的話來呢?
“悔怨甚麼?既然挑選了,就必然要對峙,隻要對峙下去,才氣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