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安眉頭幾不成見地蹙了一下,薄唇抿成了一條線,然後眷戀又不捨地起了身,依言將她放平躺。
他指尖微頓,淡然伸脫手去,摸了摸她的額頭。
她如許衰弱,衰弱到彷彿一場風就能將她帶走。
“顧以安……”
“……”
還帶住院三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