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都是些丟了魂的人[第1頁/共4頁]

“不是像不像的題目。”

“嗬嗬，黑娃你越來越像個‘當代人’了。”

老畫師取了劉渙所要之物，總計三套，每一套又用油蠟紙包好，規規整整地如一塊打磨好的石頭。劉渙欣喜接過，道了謝，回身即走。

“你天然不懂，我們總有一天都是要去害人的，不但害人，還要殺人。但黑娃你記著，我們害人也好，殺人也罷，都隻是針對少部分，到頭來的目標，倒是要救更多的人、渡更多的人……”

“渙哥，你這話我不懂。”

“哎，黃金千兩易得，知己一個難求！”

黑娃小跑去了賭坊中間的一個小店，老闆一陣呼喊，給他傾銷鬥雞，黑娃說不要，隻買一些骰子就好。老闆白了他一眼，卻說“骰子不好使，玩得短長的人太多了，想發橫財，還是首選鬥雞。”黑娃收好骰子付了錢，冷哼一聲“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回身走了！

“那又算何為麼了？”

黑娃始終記得“裝讀書人”一事，臨走時，朝老畫師一禮，道：“前輩，你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甚麼當代人？”

二人坐了將近兩個時候，黑娃才堪堪學會了“麻將的法則”……

劉渙交代黑娃，本日是來取貨，不能有半點匪氣，要裝一個讀書人。黑娃依言而行，結實的身軀一挺，一股浩然正氣噴薄而出。

“我們要用它去害人麼？”

“贏利來救人，普度眾生。”

“哦，那是‘做買賣’，就是你所言的和天下做買賣，和運氣、和人生做買賣……”

劉渙練完拳腳和刀法，但感覺滿身通泰，血脈當中彷彿有絲絲玄而又玄的力道在遊走，那力道狀照本色，雖以肉眼不成見，但精力識海當中，拳腳收發之際，皆能實在地感受獲得。不然那日，他也不成能一拳擊碎老畫師偌大的頑石。

“恩，你頓悟了。”

黑娃這日起得比平常要早，因為昨夜劉渙給他說，本日他們要去賺一筆大錢。

“丟了魂？那還得了！”

“前輩之技藝，當是精美絕倫的，小子信得過，不驗也罷。哦，對了，不知那人為前輩是否嫌少？”

“渙哥，你說那老頭做好了麼？”

“我與他說‘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咋地，說錯了麼？”

黑娃是不明白劉渙的話，不過貳心中堅信，這個看起來比他小一歲的文弱兒郎，體內有著使不完的力量，腦筋中的戰略與聰明，如大海普通博識和通俗，固然，他從未見過大海。

“不急，我們去劈麵的茶社坐坐，我先教你一個遊戲知識，等你學會了那遊戲，這賭坊間的人多了，我們再去‘創大業’。”

他聽劉渙說要賺大錢，非常衝動，兩隻冒光的眼睛也如一對銅錢普通……

兩人到了劈麵的茶館中間，俄然冒出幾個狐媚妖豔的女子來拉黑娃。黑娃不解風情，推委不掉便猛地一甩手，罵道：“他.媽.的小妖精，你們便是我母親口中常常提及的害人精，老子纔不上你們的當，滾蛋滾蛋。”說完與劉渙進茶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