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章 書生無用[第2頁/共4頁]

劉渙嗬嗬一笑，道：“現在突見秋高氣爽，表情也莫名好了起來，想請‘相好的’出來賞景拂曲呀！”

他又是一聲嗬叱，言辭鋒利，語氣鏗鏘。那墨客先被他罵，現在被他大喝一驚，忍不住心神一顛，一屁股跌倒在地。

劉渙道：“魏伯勿憂，小子早做好籌算了……”

可文人有文人的臭脾氣，都說“威武不能屈”，但真碰到“威武”之時，不免成了飯桶。這就是犯賤了，彆人給他自在，他卻感覺不當，定有甚麼陽謀。

那墨客道：“你……我……我……”

劉渙無法道：“哎……就聽魏伯安排吧。歸正在這大江之上，這些人也掀不起甚麼浪來……”

劉渙見得現場氛圍詭異，猛地朝一個墨客恨去，嗬道：“你有甚麼指教麼？”

魏伯又問道：“那照你說來，這滿船高低的人實在都是些胡塗鬼咯？哪把他們請上來的人又是甚麼用心？”

魏伯卻道：“不成！此人太多了，若全數被趕下船去，不免引發州府思疑。在者，這些人都是親目睹得你我‘行凶’的，不免要肇事端。”

劉渙也不管旁人如何設法，心中豪放，哈哈大笑……

劉渙當下把本身得來的資訊一一給魏伯說了，魏伯聞言長長一歎，麵色也暗淡下去，滄桑道：“哎，這些個忠良以後啊，實在也冇甚麼好了局……娃娃，你將來如果翅膀硬了，老子勸你‘另立灶頭’，官家的牆角不好靠的。便在太祖期間，就有‘杯酒釋兵權’的作為，現在臨安府‘當家’的那位，但是正兒八經的太祖血脈……將來你功績越高，越要謹慎纔是！”

劉渙徐行前來，靠近師父身邊坐下，道：“師父，你可記得那鎮戎的曲端？”

那女子卻不答覆，毫不躲避地直視這劉渙，眼神當中好生龐大，她開口道：“你這小賊，大喊大呼地何為，叫魂麼？”

“好！”

另一人附言道：“對極，這位兄台說得對，現在這夥歹人已然冇了道義，才行這下賤之事，放了我等。哼！卻不曉得又是甚麼壞主張了？高賢們，將軍百戰死，懦夫十年歸，本日你我擰成一股繩，便將這大船當作了滾滾疆場，滅了這夥歹人罷！”

他來到魏伯住處，見得那受了內傷的師父現在正衰弱地盤坐著，船兒行到波瀾彭湃之處，微微顛簸，師父的身子也一陣搖擺。劉渙感覺，此人就是這個模樣，常常為了心中慾望，便要順水行舟，濁浪一打，說不得也隻好身似浮萍。

劉渙道：“還能有甚麼用心？都是他趙家王朝中的魑魅魍魎在作怪罷了，想以這類下三濫的體例去和天放學子爭奪進士科考，實在肮臟而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