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 宋玉東牆[第1頁/共3頁]

“嗯……好吧！”

白素遊移道：“但是……我感覺，她既然已經來過這裡，應當得了‘風快意’便分開了吧，那樣的話，反而這裡更安然。”

白素依依不捨，道：“來歲不成麼？我好喜好稼軒先生。客歲稼軒先生於元夕節時送我一首詞……”

小青翻了個白眼兒，道：“當然不會，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白素向她扮了個鬼臉兒，吃吃笑道：“冰，也是水。”

麵具上，一雙眼睛微微地閃動著，一個有些衰老、有些中性的聲音幽幽感喟著：“多年未見，你們還是是那般年青，始終是那般年青……曾經，你們隻是我身邊的兩個小丫環啊，現在你們看起來，比我還要貌美……”

那捕快正向遠處招動手：“呔！站住，給我兩屜包子。”說完了這句話，才扭頭答道：“鼓樓何正法衚衕裡發明瞭一具男屍，此人死法與李通判家命案一模一樣，並且更加的慘，皮都被人剝了去。”

老何低頭看了看，看不清甚麼，忙扭頭摘下燈籠，再一瞧，不由駭然大驚：“殺人啦！殺了人啦！”老何連梆子都忘了拿，慌鎮靜張地就跑了出去。

她俄然一把牽住小青衣袖，扭著身子懇求：“我好想曉得，他本年元夕，還能送我甚麼絕妙好詞，求求你了，好小青……”

小青麵無神采隧道：“不！你不想！”

老何哼著歌兒，鑽進死巷子，把燈籠插進牆縫，梆子也擱在一處半塌的牆上，再往前走出兩步，解開褲子撒尿，俄然感受那尿撒在地上聲音不對，如何“噗噗”的？

徹夜巡更至鼓樓地區的，是更夫何文發。老何五十出頭了，打了一輩子更，這條線路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閉著眼都能走下來。

他一起漸漸地晃著，敲著梆子，路過一處冷巷時，感受有些尿急，四下看了看，便提著燈籠，往僻靜處走去。

二女議罷，終究也前後穿窗而去。

小青不耐煩道：“不與你窮扯，總之，三天以內，我們必須分開，回錢塘。”

許宣悄悄回到家，將藥箱放好，又躡手躡腳走到母舅房外側耳聽了聽，裡邊有模糊的呼嚕聲，許宣鬆了口氣，再次淨了淨手，這才悄悄回房躺下。

小青決然否定：“她既在此獲得了‘風快意’，必定會再細細刺探一番，但願有所得。以是，我們必須走！”

李公甫說著，就端著大碗，轉著圈兒地“唏溜、唏溜”地喝起粥來。許宣也曉得遲延不得，從速回到桌前，三口並作兩口地用飯。

白素氣極，含嗔擰了她一把：“胡說八道，五百年來，人家也就與人做過一世伉儷。我隻是……吃那神光照過，喜好談情說愛，情難自控罷了。嗯，說不定與我所得的是一柄‘火快意’也有乾係，以是情熱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