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孤傲單地坐在打扮台前,一向到夜幕低垂,颳風了,風從門窗中灌進,像是一條虛無的大蛇一樣在殿中的紅漆高柱之間翩然遊走,在她低伏在桌上的身影纏綿不休,吹得她濕漉漉的裙裾翩然欲飛,也吹得她手中的綢衣沙沙而單調地響。
但是奴婢仍然甘心疾首地愛你,照顧你,庇護你。你曉得嗎?這一輩子,奴婢就是為你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