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1頁/共3頁]

嚴槐看著她,勸道:“你想到那裡去了,我們也不是不給你辦。隻是這五百兩銀籽實在不是小數量。幾個孫子又到了議親的年紀,總得給他們留點媳婦兒本不是。”

許氏一下子笑了起來,聲音顯得非常尖厲,她道:“我如何生了你們這麼蠢的人!你們既然不肯意出,總得有人出。說來,那邊那三個也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老孃生養他們一場,又不求他們養老,不過辦場麵子的壽禮,這去那裡說,也不為過。我這些年冇告他們不孝,算是我仁慈了。”

作為老邁的嚴森不耐煩隧道:“好了,好了,我們曉得了。”

嚴槐這是明白了,鬨了半天,還是去那邊府上扣銀子。嚴槐內心卻感覺這事兒冇那麼輕易辦成,他道:“這……上回我們去,可也冇討到半點好處。”嚴槐提及來也是來氣兒,那次讓他在牢房裡吃了一個月的牢飯,可這女人光是嘴巴高低一合,遇見費事就拍拍屁股走人,上回真該把她也弄出來嚐嚐那滋味兒!

嚴森儘力壓下心下那口老血,道:“娘,兩千兩銀子可不是小數量,如不從我們府裡出,那能去那裡拿?”

許氏好不輕易找著個能聽她大倒苦水的人,當然得唧唧歪歪一陣,說道最後還在人家屋裡吃了晚餐才滿足的家去。

許氏撇了撇嘴,道:“誰說五百兩,再如何也得兩千兩才勉強瞧得疇昔。”

一家子人圍在廳裡,倒是顯得屋子小了很多,許氏坐在主位上。中間坐著本身的丈夫,至於厥後她又勾搭上的男人,俱都一板一眼站在身後,不敢出聲。

嚴森訕訕道:“瞧娘說得那裡話。隻是剛纔小九鬨人,這才擔擱了點時候。”

但世上冇有悔怨藥賣,任嚴槐如何煩惱,也冇體例竄改實際了。嚴槐見媳婦兒硬是要大辦,隻好拿幾個小的做筏子,固然內心明白遵循此人的脾氣,絕對不會為了彆人而委曲了本身。這幾十年,他也看出來了這個女人生性涼薄又極其無私,偶然候他會忍不住想,當年的事兒,到底是誰操縱誰還真拿不準,或許這個狠心的女人早就有這份心機……

許氏看了兒子媳婦兒一眼,道:“本事了,還得三催四請纔到!莫不是想老孃早些死了,你們好來當這家?”

世人一口氣上不來,紛繁不是咳嗽起來便是倒吸一口寒氣。許氏呸了一聲,說道:“瞧瞧你們這點兒子出息,丟不丟人啊?罷了,我壽宴的銀子,我也不籌算從我們府裡出。但是,我既然生養了你們一場,你們幾兄弟也該出點兒力不是。哪能回回都是老孃著力,你們坐在那兒撿現成便宜!”

許氏當初得了那麼大筆家財,她倒也另有幾用心眼,將家中財產大權緊緊掌控在本技藝裡。便是其他幾位丈夫如何花言巧語,許氏也從不把銀子交給他們打理。若非如此,隨後不過幾年,許氏這個當初娶進門的媳婦兒子,又怎敢再大張旗鼓地勾搭男人呢?說到底,也是手裡有銀子,腰桿兒挺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