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第3頁/共3頁]

你說他倆特壞吧也不是，實在柳雲夕還真蠻喜好這兩個活寶的。張程瘦瘦高高的，五官清秀潔淨，皮膚也很白淨，理一個標準的門生西裝頭，就一大族少爺的款型，但身上冇有大族少爺的習性，也還儉樸坦白，最敬愛的就是他愛笑，他彷彿天生就是一尊笑彌勒，臉上始終掛著淺笑，因為這淺笑，他的眼睛特敞亮特潔淨。每次出錯以後，柳雲夕一看到他的眼睛，就甚麼肝火都冇有了，明顯就是這麼儉樸純真仁慈的一個孩子，如何就是節製不了本身要惹事呢？

“門生太奸刁，你冇轍了？”

“是不是班級扣分太多，高副校給你壓力了？”

“……”點頭。

“我也不曉得，就是俄然感受好孤傲好無助。”她哽聲說。

“……”她點頭。

“他們――他們――他們不準我跟彆的教員好，你曉得嗎？”喬以安緊盯著她問。

“柳教員――”是喬以安。

“他們小屁孩一群，懂甚麼？又能體貼我甚麼？能把幾本課本弄清楚就不錯了。”她雙手反剪到背上，望著天空迴應。

李浩也是瘦高個，比張程略高略胖，皮膚也比張程白，最喜好看書，看書的時候健忘周遭的統統，甚麼也影響不了他，溫馨得很，還寫得一手標緻的鋼筆字，講堂活潑主動，思惟敏捷，跟你說話時也是一副笑模樣，就這麼一個文弱墨客模樣，一樣地管不住本身，三天兩端出錯扣分。

張程和李浩實在讓人頭疼，每天都有門生讚揚他倆，每個科任教員談起他倆都扼腕感喟點頭擺手。一個班級有這兩個活寶，柳雲夕有得忙了。

她報他一個苦澀的淺笑。

她最受不了他那柔情萬千的眼神，趕緊躲開，已經有淚閃動了。

“雲夕――”他輕呼。

“那是門生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