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偶然[第2頁/共5頁]

(本章完)

“讓陳校尉見笑了！”賀拔雍笑道：“這達率德本來是百濟大族，王都督擊敗百濟叛軍以後，他們跟從扶餘豐璋逃到了倭國，厥後王都督又打到了倭國，他們走投無路，這才屈膝降服。此次王都督來鬆州，他們便卷甲趨從，為馬前卒了！”

“是的！”信使笑的很高興：“他在穀地遭受吐蕃人，兩軍比武，我軍大獲全勝，獲首級七百餘級，生俘一千七百餘人，大獲全勝！”

“服從！”達率德大聲道。

“我們能夠持續向南，直到到達大鹿河，然後沿著河折向西走，然後渡河再向南，固然要多走三四十裡路，但也能到達鬆州！並且這麼走另有個好處，我們的側翼挨著大鹿河，並且陣勢平坦，無需擔憂吐蕃人在險地伏擊我們！”

“黑齒常之大獲全勝，讓我退兵？”賀拔雍放下看完的信箋，臉上透暴露較著的絕望。

賀拔雍的鋼刀將抵當者的脖子劈斷了大半，他側過身子，避開一支投矛，他模糊聞聲身後傳來的喝彩聲。吐蕃人的大旗已經被忘記在爛泥地上，簇擁它的人要麼逃脫，要麼被砍倒在地。賀拔雍策馬撞倒一個投石手，從肩頭到腋窩齊齊砍下一個長矛兵的胳膊，隨後又在一頂鐵盔上狠狠一擊，起碼是個腦震驚。衝到河邊時，他的戰馬人立起來，達率德緊隨厥後，身上儘是鮮血，不曉得是仇敵的，還是本身的。

“快，快披甲上馬！”賀拔雍從地上跳了起來，大聲喝道：“吹號，令各隊披甲備戰！”

“對，本地的羌胡人就是這麼稱呼這條河的，夏天這條河兩邊的池沼樹林裡有很多鹿！”陳果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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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軍向西南邊向撤退，闊彆草澤，在荒涼的田野上沿著那條來時的門路，因為來時人馬的踩踏，加上雨水的灌溉，門路已經完整變成爛泥灘，不時有人滑倒，更糟糕的是馬匹和馱畜，這些不幸的牲口幾近是一步一滑，賀拔雍不得不命令統統人都上馬，並割下路旁的雜草鋪在路上，以免車馬滑倒。

吐蕃將軍應當不會投入全數兵力，如果是本身，會把統統的馬匹集合起來，一人兩馬或者三馬，迂迴到唐軍的火線，挑選某個險要的地點，等候唐軍精疲力竭的時候，然後建議突襲，一舉處理戰役。他聽鬆州的守兵們說過吐蕃人會如何對待俘虜的，鞭打、割掉耳朵這是司空見慣，更殘暴的事情也是有的，比如砍斷一隻腳，讓他去當舂米的仆從，或者挖掉眼睛，關在地窖裡一輩子推磨，之類的事情等等不一而足。賀拔雍暗自下定決計，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本身毫不會落入吐蕃人之手，任憑殘暴運氣的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