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識趣[第3頁/共5頁]

“這位劉公子還真是知進退的，傳聞我們是千牛備身，便好說話了很多！”回家的路上，護良笑道。

“是秋娘嗎？出去，請進！”屈突成頓時變了嘴臉，麵上儘是笑容，大聲道：“自從前次得見，鄙人便思慕不止，想再見一次秋娘，得聞仙音，本日纔有緣相見，快請出去，我好為你先容一個新朋友！”

俄然，外間傳來一個清脆的喊叫聲，隨即便是幾個較低的聲音，聽起來倒像是勸說要求之意。護良和屈突成互換了一下眼色，認識到這多數便是阿誰甚麼劉侍郎的公子，看來那綠衣男人還真冇扯謊。

“你這個名字奇特的很，不像是人名，倒像是沙門的法號！加上戶部和轉運使乾係甚密，他爹估計在家裡也冇少說你爹的事情。他能想起來你的家世也不奇特！”

那綠衣男人冇何如，隻得出去了。那男人剛出門，護良便道：“侍郎但是三品的高官，他的公子如果著惱了，你如何遮擋？”

“公子何必自謙，就拿方纔妾身說的鬥雞、馬球，這兩樣如果雞和馬不如人，你就算技藝再好，也多數是要輸的！”秋娘掩口笑道：“不過這麼看來，您倒是個誠篤君子了！”

“不是我另有誰？你家裡有誰敢觸你的黴頭？”王文佐站在門口，看著昔日老友，神采龐大。

“誠篤君子？”屈突成一愣，旋即大笑起來：“不錯，我這兄弟的確是個誠篤君子，他來長安也有些光陰了，我和他說蛤蟆陵，他都不曉得是那裡；我又說秋娘你，他也未曾傳聞，我們千牛衛裡已經多少年冇出過這等人物了！”

“那是為何？因為你家？”護良問道。

“好啦，好啦！你此人怎的那麼多廢話，一點也不利落，快把秋娘叫來纔是端莊。服侍的我們兩個歡暢了，替你遮擋遮擋倒也不是不成以，如果不對勁，用不著阿誰甚麼劉侍郎公子脫手，我們倆這關你都過不去！”屈突成道。

桌上一燈如豆，映照在賀拔庸手中的羊脂白玉酒杯上，閃現慘紅色的光，他悄悄搖擺酒杯，讓杯中的葡萄酒晶瑩發光，然後一飲而儘。杯是好杯，酒是好酒，卻澆不息喝酒人胸中的憤激憤火。

護良被秋娘這麼一讚，也禁不住有幾分對勁，不過他在島上自小受的教誨就是不得妄言，不得自誇，下認識的解釋道：“第一的名頭鄙人豈敢妄居，便是那天我幸運贏了，也是因為我帶去的是兩端海東青，比其彆人的鷹好罷了，如果隻論技藝，我一定能贏過他們！”

那兩個僮仆替屈突成和護良牽走了馬，又來了一名婢女引領著兩人穿過一條走廊，來到一間偏院，請兩人坐下了，酒肴生果如流水普通送來。這時那綠衣男人纔出去了，先向兩人拜了拜，苦笑道：“二位郎君，小人豁出去這條性命，已經回絕了劉侍郎公子的約，秋娘正在打扮打扮，還要待會來服侍二位。不太小人有一事相求，待會劉侍郎的公子必定會來找小人的費事，還請二位郎君替小人遮擋幾分，小人感激不儘！”說到這裡，那綠衣男人磕了兩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