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賤人,你給我下了甚麼藥,好癢,啊,好疼!”白笙依痛苦的伸直在地上,不管是趴著還是坐著還是躺著,都感受滿身又癢又痛。
夜司漠好笑的看著沐慕小孩子的行動,任由她的小手在他的臉上亂摸,他也很享用這個模樣,像是冇有分離五年,像是他們本來就是伉儷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