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4頁/共5頁]
“如何不往前走了?”傅冬平問。
傅冬平內心好笑,彆看這丫頭不聲不響,甚麼事情都逃不過她的眼睛,都看得明顯白白的。
“如果洞裡甚麼都冇有呢?馬教員在帖子裡說,他進洞走了一半就感受缺氧,從速退了出來,據我猜測,是因為這個古溶洞裡硫化物和汞含量非常高,形成氛圍中供氧量不敷。”傅冬平從揹包裡拿出一根火把。
“笑你們這些男的,上了當也不自知。”
任天真見他漂亮的臉上儘是戲謔,悻悻然瞪他一眼,“白素貞也姓白,塗山氏是一隻白狐變幻。”
“怕不怕?隻要到這類處所人才氣體味,甚麼叫一出錯成千古恨。”傅冬平任何時候都不健忘調侃。任天真聽到這話,一種傷感的情感兜上心頭,閉上眼睛不看他。
“不消。”任天真並冇故意機歇息,內心隻要斷腸崖。
見她臉上有些淒苦的神采,傅冬平摟住她,“彆想那麼多,我包管你會安然疇昔。”
“真是剛強,死的都是你們這些不聽勸的。”白素無法地說。傅冬平笑笑,“又不是無人區,我就不信我過不去。”
傅冬平卻像是能猜透她心機,用心說:“你太小了,甚麼都忘了,我可記得。”看她這模樣,也不會記得當年的事,以是他信口開河,也不怕她會戳穿。
任天真用手撫摩石壁,感受有幾處彷彿有凹痕,叫傅冬平來看。傅冬平已經進洞察看了一遍,看到凹痕,更加肯定。
進入深山裡,路越走越險、越走越窄,路邊樹林富強,放眼望去就是萬丈絕壁,略不留意便能夠摔下去粉身碎骨。
他本是隨口一句,任天真卻展開了眼睛,“夢見我爸,他奉告我,他是從斷腸崖的峭壁旁掉下去的,應當就是我們現在站的處所。”
“白日不會下雨。”任天真察看著天氣。
固然腳下就是幾百米深穀,傅冬平仍然遊刃不足。蕩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一隻不著名的鳥雀獵奇地停在傅冬平頭上。
“真的?”
“那裡來的鳥,竟敢啄我耳朵。”傅冬平嘀咕一句,不敢粗心,揮手趕走鳥雀。任天真轉頭去看,忍不住笑。
“你昨晚如何也冇睡好啊,做夢了?”
任天真這才伸展開眉頭,目如秋水秀眉彎彎,有一點難以捉摸的笑意在嘴角。
嫩豆腐一樣讓人想咬一口,如許的女孩,天生是要給男人來疼、來愛的。
任天真聽他說得直白,臉上一紅,顧著腳下又不敢有所行動。傅冬平逗她,“你如何曉得是上了當而不是心甘甘心?”
“我記起來,聽我父母提過,曲阿姨厥後再婚了,也就是說你另有個繼父?”傅冬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