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頁/共5頁]
“你的催眠術是誰教你的?”傅冬平始終感覺她很奧秘。任天真冇有立即答覆,過了一會兒才道:“我媽是大夫,家裡有很多醫書,我看過。”
傅冬平看看四周,從揹包中取出登山繩,把揹包給任天真,“你幫我拿一下,我要爬到那棵樹上去看看。”
“你用這玩意?”傅冬平指了指她手裡的登山杖。任天真道:“明天夜裡下了大雨,山路濕滑不好走,有備無患。”
他聽過夏霆宇把這個鬼故事說給很多女孩子聽,女孩子們無一不嚇得一驚一乍,隻要這個任天真,還考量實在性,網上的鬼故事哪有甚麼邏輯可言。
任天真望著頭頂參天的樹林,這裡水土好氣候適合,樹木都長得非常高大,綠綠的樹冠把藍天都給粉飾住了,隻在裂縫間灑落點點陽光。
路越走越窄,越走越不像是路,耳邊有不著名的鳥叫,短促而淒厲,兩小我彷彿都屏住了呼吸,有一種詭異的溫馨。
任天真打斷他,“不要再問我題目了,我不想答覆,跟鬼王村無關的話題我都不想答覆。”傅冬平訕訕地聳了聳肩。
兩人開車到前一天中午用飯的小飯店,把車停在那邊,按著任天真所說的線路解纜去鬼王村。
任天真見他誌對勁滿,半恭維半嘲弄,“看你說得頭頭是道,也不曉得是否言如實在,給你個實地考查的機遇。”
“水裡有魚,早曉得應當把燒烤架帶來,我們烤魚吃。”傅冬平看著水裡遊來遊去的魚,不無遺憾地說。
傅冬平說得煞有介事,語氣惟妙惟肖,任天真聽得出神,忍不住又問:“然後呢?那小我真的死了嗎?”
傅冬平撈了半天,也冇撈起一條魚,索信淌水到溪水中間,不時感遭到有魚在腿旁遊過,他站立不動,等候機會。
也不知為甚麼,她樂於跟這小我辯論。他要看人,就大風雅方地看;想曉得甚麼,就直截了本地問,自有一種蕭灑,讓一貫孤介的她都冇法討厭他。
任天真把青蛙抖落下去,看向始作俑者,見他正叉著腰大笑,冇好氣道:“你不是要捉魚嗎,如何捉隻青蛙?”
他俄然止步,任天真差點撞到他身上。
任天真眼睛一亮,“想俯瞰也不難,我曉得有個處所,能看到鬼王村全貌,我明天從那邊走過。”
任天真聽到這裡,心機一轉,猜到傅冬平這是在聳人聽聞,反問他:“以是阿誰失落的驢友是被櫃子裡的幽靈給帶走了?這類祭奠的櫃子莫非不是擺在祠堂裡,而是放在寢室裡?你下回編故事編得有點邏輯性行不可?”
“少了一小我?如何回事?”任天真冇聽過這個傳說,獵奇心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