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通紅的看著他:“受了這麼嚴峻的傷,如何能夠不痛?平時我哪怕流一點血都疼的受不了,你這但是槍傷,你不要騙我了。另有,你方纔措置傷口那麼諳練,之前在可駭島的時候是不是常常受傷?這已經成為了你的風俗?”
阮白緊緊的攥著他的手,溫熱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