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曉得,本身再痛,也遠不及她此時生孩子的痛苦。
容昧本來籌算安產的,現在宮縮疼的她要死要活,甚麼都顧不上了,都聽不到蘇顯說了甚麼。
那一刻……!
淩晨第一抹陽光灑了下來,透過病院的窗戶,落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