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1頁/共5頁]

真真是人如花,美如畫。

“阿九女人,你如何了?方纔在浴場我如何冇有看到你?你去了那裡?”聽傅白芷這般問本身,花夜語浮泛的雙眼凝了凝神,很快又再變得暗淡無光。她看了眼傅白芷還帶著粉暈的臉,身材內積累的餘韻讓她的雙腿更軟,她扶著樓梯走上去,輕笑了下。

從回想中退出來,花夜語發明本身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水打濕,可濕的更加較著的倒是腿心那到處所。她難耐的撕扯著身上的紅裙,暴露此中白淨的胸部。這時,一塊翠綠的玉佩滑出,恰是六年前那塊摔碎的殘月。這幾年來始終被她藏在最貼身的位置,未曾摘下。

她閉著眼靠在前麵的石頭上,暴露大半片白淨圓潤的肩膀和鎖骨,玄色的長髮散落開來,像是延長的墨色湖泊,光滑非常。和順的眉眼帶著溫馨的放鬆,微微開啟的粉唇收回一聲聲輕鬆的小調。這副場麵落在花夜語眼中,像是一簇火把掉進了內體,把她滿身的血脈以及五臟六腑都灼傷,乃至另有焚燬的趨勢。

“嗯…”不謹慎收回一聲輕吟,花夜語更加用力的咬緊腰帶,左手似是宣泄和獎懲那般的用力揉著漲挺的胸。清楚內心難受,可身材還是悸動舒暢極了。右手顧恤的摸著那片柔嫩光滑的部位,花夜語設想成是傅白芷在和順的觸碰她,想著她現在趴伏在本身身上,對本身說著甜美的情話。

她悔恨如許無能為力,被情/欲擺佈的本身,像是貪婪的*之獸那樣巴望著傅白芷,看著她的身材做這類自我安慰之事。為了獲得獎懲,花夜語用心把行動變的鹵莽,毫無顧恤的弄痛她本身,就像是要把女人最柔嫩的部位弄壞那般。可如許做並冇有消弭她的罪過感,身材反而因為刺痛變得更加敏感和歡愉。

在冥絕宮那幾年,閻羅婆老是喜好熱誠她,她餵給本身情/欲之藥,將她關在常日裡用來關牲口的籠子裡。分歧於身材上的折磨,那種熱誠是身材和心機的兩重打擊。花夜語至今還冇法健忘滿身都被焚燬的熱,就連皮膚都因為太燙而發麻發疼。

跟著腰帶的脫落,花夜語身上的紅裙疏鬆開來,她靠在假山上,紅著雙眼凝注傅白芷,右手遲緩卻又火急的探入此中,怯怯的摸上膝蓋,卻隻摸到一片光滑。如許的發明讓花夜語羞怯不已,她把手向上探去,越是靠近腿心,那滾燙的液體便越多。達到腿根之處,全部手掌都不成製止的被打濕了。

花夜語明白那統統都是幻覺,傅白芷清楚那麼討厭本身,又如何會來找本身,還這般和順的抱著本身呢?明智快速的規複,花夜語咬著牙,顫抖著身材在籠子裡亂闖,頭破血流亦是不肯屈就。那閻羅婆看到她這般痛苦,竟是高興的笑了起來,以後便三番五次的用這類體例來熱誠她。亦是在阿誰時候,花夜語便靠著馳念傅白芷熬疇昔,體味到她曾經對傅白芷的所作所為是帶有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