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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蘇意的呼吸短促,滿臉通紅,任渙才結束了這個深吻,他不由得舔了舔唇瓣,好似在說他還意猶未儘。

蘇意站起家子。走到榕樹下,伸手摸了摸它的樹乾,感受動手掌傳來的粗糙感,手指不竭地描畫著樹乾的紋路。“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修為再高也會有隕落的那一天。阿誰家屬裡的人在我拘禁出來後不曉得因為甚麼啟事,接連死了好些人。醫士都查不出啟事。而不幸的我,又成了他們的仇恨工具。說我是家屬的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