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後,帝央坐在床上,靠著枕頭,悠然地說:“烏煞!阿誰洞裡真冇甚麼特彆的嗎?”
“徒兒真不是用心的。”冥崆快急哭了,固然他現在慎重很多,都不像是八歲的小孩了,但還是經不起帝央的逗弄。
當然,這點小意義帝央輕鬆避開。
帝央把視野落在視窗的梨木架上,烏煞正站在梨木架上曬著太陽,像是在懷想甚麼。
“誒!烏煞!”帝央再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