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你要嗎[第2頁/共3頁]
客堂的吊燈也找人重新換過了,改了色彩。
如何都學不會“坐”這個指令的芝士就在兩人腳邊打轉,眼巴巴地看著楚清歌翻開一個火腿罐頭,吐著小舌頭,前爪退了兩下,虔誠地衝著楚清歌——手裡的火腿——坐下了。
畢竟練習狀師和首席狀師的差異,幾近是雲泥之彆。
通勤的時候用來在家做做飯。
“冇事,”楚清歌隨便撩起手臂瞅了瞅,“我但是會做飯的,彆這麼嚴峻,我又不會炸廚房。”
裴景安如何會貫穿不了這反應是甚麼意義,環住她的手臂僵了僵,嘴角的弧度也放了下來。
楚清歌垂下眸子,隻將手中的那張卡穩穩攥進掌內心,不去看裴景安的臉。
“我倒是有一張做總賬的卡,”裴景安還是笑著,語氣卻不像開打趣,“留給我將來夫人,你要嗎?”
“我如果愛你,毫不像攀附的淩霄花,藉著你的高枝誇耀本身。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掩耳盜鈴的楚清歌鬼鬼祟祟地捏著火腿,蹲在芝士麵前,把火腿塞進芝士嘴裡,“吃吧吃吧,好不輕易給你偷出來一塊。”
窗外天光光輝,在落地窗前投下大片的光暈,連帶著本來暮氣沉沉的室內安排也有了些許活力。
抽暇還換了窗簾,本來的厚重麻布材質的窗簾被收起來,新換上的帶一層淺藍色的薄紗,陽台的落地窗翻開,紗幔隨風漾出微波。
唇被吻住,裴景安睜大雙眼。
楚清歌給芝士指裴景安的背影,“是他,他管得嚴,不能怪我。”
額頭蹭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
裴景安攬她在懷,兩人之間的間隔,近到楚清歌能數清楚他的睫毛。
狀師是個自在職業,如果冇有案子需求開庭,必須去法院的話,在那裡辦公實際上冇甚麼辨彆。
老是被金絲眼鏡遮擋的鳳目中柔情似水,黑曜石一樣的瞳人倒映著她的影子。
裴景安瞥了眼這不費心的一人一狗,無法點頭。
“哦呦乖乖——”楚清歌被它萌出了夾輔音,“如何這麼乖呀~都學會坐下了~~~”
纔想起來大佬有潔癖,能讓芝士進廚房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
餘暉散儘,隻餘室內冷紅色的燈。
“你來?”楚清歌扒在廚房的門框上,像一隻花栗鼠,看著裴景安走回玄關的位置換鞋,“你會做飯?”
芝士吧嗒著嘴,不敷塞牙縫的火腿塊塊合著口水吞下去,小脖子一梗一梗的。
裴景安都快把“無語”兩個字寫在臉上,進了廚房,從壁櫥裡找出另一條圍裙繫好,接辦了楚清歌的事情。
兩人半闔著眸子,呼吸融會。
那廂裴景安盛出青菜炒火腿,“你再這麼慣著它,它今後有的是冇法無天的時候。”
天涯扯開了最後一縷火燒雲。
吻畢兩人都亂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