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晚一陣惶恐,冒死地往裡退,曉得他這是真的活力了。
“你到底對晚晚做了甚麼事?”一片沉默中,寧祁率先開口說話,語氣中儘是壓抑的氣憤。
池晚晚揉了揉眉心,艱钜地從床上坐起來,被子順著肩頭滑落的那一刻,她後知後覺地發覺到不對勁,垂眸一瞥,入目倒是一片白淨的肌膚。
寧家的人走了,偌大的客堂裡隻剩下他們兩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