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垂死掙紮[第1頁/共3頁]

柳無眉低頭歎了道：“你見無容她……她生的美，就毀去了她絕世的容顏。她不過略微閃現了一點精進的武功，你就讓她自斷右腕，以免威脅到你……她實在太好強，這點和我不一樣……”

石觀音不住的喘著粗氣，道：“你既然曉得，就更不能如許對我了。”

柳無眉一字字道：“天下間，最會用毒的人，並不是你。”

石觀音有些驚奇的看著她，問道：“水母她如何說？”

柳無眉輕歎了一口氣，道：“你莫非忘了麼，你進帳篷的時候，我就等在不遠處，我親眼看著你失利，親眼看著你逃脫，天然也瞥見了楚留香去追你。”

柳無眉悄悄點頭，淡淡道：“這些年來，我一向跟著你，真的學到很多，想想你是如何折磨那些仆從的，想想他們是如何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卻連他殺都不敢……你還敢回絕我麼？”

她在非常驚慌當中回神，鋒利的笑道：“你……你不能這麼對我。哈哈，你並不曉得，楚留香先你一步找到我了。我甚麼都和他說了，他曉得他那些女人都在你手上。他頓時就歸去找你了，而隻要我。才氣對於他！”

“那又如何？你們都是我的仆從，你們的統統都是我恩賜的，你們的統統當然全都是屬於我的！”

石觀音爛泥般的癱在地上，雙目光芒暗淡狼藉，再無一絲風味，更無一點美感。

石觀音暴露了極劇驚駭的眼神，她已明白柳無眉將要做甚麼，她的意誌完整崩潰了。

石觀音尖聲道：“你想要我給你解藥，那是休想！從冇有人能叛變我，你也不能，我就算死。也要讓你生不如死！”

她抱住了柳無眉的腿，蒲伏著要求道：“求求你，不要……我甚麼都情願為你做，做你的仆從，做你的狗，我必然給你解藥，求求你，讓我分開在這裡……”

這裡還是是那麼寧靜而斑斕，彷彿不管內裡產生了甚麼事，都不會有涓滴竄改。

石觀音神采頓失，整小我像是漏氣了一樣，乾癟了下去，再也無本來的豐潤嬌嬈。

柳無眉還不肯放過她，持續道：“本來能救我的人，隻要你和水母陰姬，現在卻不止你們了，另有那一對神鬼莫測的佳耦。我非論是向水母陰姬獻上楚留香的人頭，或是去求那對佳耦，總另有活命的但願，而你……不管如何都死定了。”

柳無眉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唏噓道：“那人說的公然不錯，一旦扒光你的自傲自大，撤除你高高在上的光環，你也隻不過是條輕賤的母狗罷了。”

她腦中忽閃過無數的畫麵碎片，那些生不如死的男人。他們的扭曲的麵孔，他們的驚懼眼神，他們茫然的跪伏……

柳無眉道：“我固然離得很遠，但你們說了甚麼，我全一字不落的聽到了……你甚麼也冇說，因為你還想藉此把柄威脅於我，你還想抨擊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