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崖上論武[第2頁/共4頁]

風蕭蕭道：“風師叔，現在你不如隨我下崖，想來憑師叔的名譽，那嵩山派定然不敢再越雷池。”

令狐沖想起金盆洗手之事，渾身大汗淋漓，躬身道：“師叔教誨我定會服膺。”

半晌以後，風清揚長歎一聲道：“師兄他公然故去了，當年他與我最是要好……幸虧他畢竟傳下了一個佳弟子，不至於抱恨酒泉。剛纔我聽你說，你另有師兄弟？”

風清揚白眉一揚，奇道：“你熟諳我？”然後又擺擺手道：“你這一劍確切不凡，我如不硬接，那便隻能殺了你，我殺你何為？”

風蕭蕭見狀，輕笑一聲道：“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當年我們師兄弟三人的師長儘數被氣宗所殺。半年之前我們找上門來，如不是怕華山派今後滅門，你感覺憑我們三人的武功，可否將你們儘數殺光？”

瞥見風蕭蕭還要再勸，將手一揮，道：“你毋須多說，我意已決。不過我的劍法不能失傳，你的資質百年難見，而我也看過這個小子練劍，其資質脾氣卻更加合適我的劍法。現在你們二人就隨我學這套‘獨孤九劍’吧。在學會之前，你們放心練劍，不要讓彆人打攪了，也不要說出我在這裡。”

風清揚將衣衿向後一甩，坐到了石台上，捋捋鬍子開口道：“風師侄，剛纔你說妙手分為四種，卻隻說完了三種，不知最後一種又是如何？”

風蕭蕭擺擺手持續說道：“第二種妙手已有了本身的劍意，劍法使來渾然一體。不破劍意難破劍招。掌門師兄和兩位師兄都是如此階段。這些破招之法，對他們已然用處不大，如果出奇不易還能占到幾分便宜，但僅靠這些招數就想擊敗他們，倒是幾不成能。“

風蕭蕭指著“五嶽劍派，無恥下賤，比武不堪，暗害害人。”這一排字笑道：“這就是啟事了。”

風清揚身影一閃，就到了他身前，接過了血書，雙目精光明滅，顯是表情盪漾，內力顛簸的原因。

風蕭蕭道：“不錯，封不平封師兄、成不憂成師兄，他們當今都在這華山之上。”

這時，風蕭蕭俄然聞聲身後不遠處傳來輕微的聲音，心下大駭，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他從冇被人逼到如此之近，卻還冇發覺。驚駭之下，大聲喝問道：“誰在那邊？”

拔劍回身，嶽王神箭，“詠春半步崩”儘力策動，長劍拖出一道銀光，吼怒著向後斬去。

風蕭蕭“嘿嘿”笑了兩聲，道：“這些魔教長老武功雖高，腦筋卻不好使。仗著武功高便打上了華山，莫非隻許他殺人，不準人殺他嗎？既然武功不如他們，又不想被他們殺光，當然是無所不消其極。”

令狐沖終究舒了一口氣問道：“這是為何？”

風蕭蕭點頭道：“事理永久把握在勝利者手中。當年劍、氣兩宗比劍，氣宗何嘗不是用了卑鄙的手腕。可你做為氣宗弟子，想必隻曉得：‘劍宗已走入正道，比劍不成全宗自刎’之類的吧。你徒弟是毫不會奉告你們本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