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晨與顧安然的那一番對峙,哪怕內心疼痛到了頂點,她也冇有哭出來,可現在,酸澀感湧上眼眶,像是壓死駱駝的那最後一根稻草,顧爾終究將近崩潰了。
顧爾抬開端,貓瞳中水光盈盈,眸子裡含著幾分驚駭,幾分順從,乃至還要他最不肯意看到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