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本無心[第2頁/共4頁]

“喂,固然我不曉得你和花雲裳有甚麼深仇大恨,乃至於你這麼恨我,不過,你也打不過我,就彆瞎折騰了。”

“父執不是司空中間,又如何得知他此時便是安閒的?”夜煜說,“既然當年他寧死也要護著那幅畫,足見畫中人對他之首要,若然他能挑選,隻怕也一樣誓死不忘。”

紅玉顏聽後神采大變,“成全?本女人憑甚麼要成全他們?”

“父執,既然你曉得父皇的脾氣,煜兒是他的兒子,天然也和他像了七分,他有他的對峙,我自有我的執念,您的話煜兒記在內心,但該如何做,我自有主張。”

說完,紅衣飛揚,翻身上馬,也不等花雲裳二人,急倉促的往山上去了。

歸正花雲裳引發的仇恨,她都幫著接受了,再無謂的解釋本身是天外來客,豈不是有了欲蓋彌彰的意義?乾脆她就是花雲裳了,除了豪情由她遲早早掌控。

龍九夙勾勾唇角,意有所指地說:“遲遲,本座原是石頭,為你,方纔變成了血肉之軀。”會痛,也會怕……

花雲裳還是等閒地避開了她的招式,有些不解的問:“聽聲音你和她……我冇甚麼仇啊,你為甚麼到處與我做對啊?”

至於情,他得了天下,何懼為其所累?

“那女子係誰?”夜煜忙問,他記得花雲月曾經奉告他,花雲裳與紅子墨有染,當時花雲月正得寵,而花雲裳不過是個馳名無實的落魄王妃,他不在乎,花雲月也冇再多說,現在想起,他竟然感覺酸楚。

自古便有得鸞佩者得天下,想必老天子想讓大祭司為夜煌獲得的奇寶,十之八九就是上古遺落的古玉青鸞佩。

“父執,司空中間當年所握的那幅畫,可否借小侄一看?”他想曉得,那人是不是花雲裳。

他卻冇了下文,花雲裳想昂首看他,正磕到了他的下巴,他冇呼痛,她捂著頭眼淚汪汪,“祭司大人,你如何像個石頭。”

“這……老朽怕是無能為力,不過,我卻曉得,那畫中人恰是你心中所想。”雷天逸也不坦白,見他不語,又道:“煜兒,正如那女子,太多人覬覦的東西,便是獲得了亦患得患失,倒不如像司空一樣,忘了,反倒活得安閒。”

“你說甚麼?”紅玉顏停下行動,短劍幾乎從手中滑落,“你說你是誰?”

“煜兒,你且記著老朽一言,這人間多少癡後代,平生為情所累,子墨現在忘懷塵緣,也是他的造化。”

她這是說他不是人,換做其彆人怕是該憤怒了,但是對於妖皇來講,這是究竟,他不但未曾有半點不悅,反而將花雲裳加進懷裡,密意地說:“傻遲遲,妖連心都冇有,要如何變?”

與此同時,她亦成了彆人的情劫,司空,果然是個不錯的名字,愛恨情仇終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