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最清白的良家女子[第2頁/共3頁]
安樂不要臉慣了,南城卻紅了臉,結結巴巴道:“嗯,嗯,好,好多了。”
安樂冷冷道:“大嫂這麼體貼我們家的事?”
安樂假裝活力道:“我覺得你是個端莊的,冇想到也是個滿嘴胡話的輕挑之人。”
王氏氣急:“呸,我倒要看看老三能本分到甚麼時候。我看若不是你這張狐媚子的臉,他恐怕看都懶得看一眼你這懶貨。”
南爭煩了,吼道:“大朝晨的發甚麼神經,要修你本身去修,彆在這兒煩我。”
王氏氣的又和南爭鬨了起來,南爭真想一巴掌拍疇昔,可他不敢,王氏最會鬨騰了,動靜大了把爹招來了,本身免不得一頓訓,倒不是爹心疼媳婦,而是他感覺大房這邊整天打打鬨鬨雞飛狗跳的吵得街坊領居都曉得了,白白丟了他南家的顏麵。
兩人很快繁忙了起來,南城拿了鐮刀和麻繩就出了門,安樂先把屋子裡的積水清理了一下,幸虧他們這裡陣勢夠高,不然她真怕這屋子被淹了。又擦洗了桌椅,把床上已經濕了的兩床被子拿出去晾了起來。
王氏顯擺的笑道:“我不是看弟妹嫁了這麼個窮鬼心疼麼。”說著還用眼睛瞟了瞟他們家隻少了一些瓦片的屋子。
王氏冇好氣的哼了一聲:“今晚的碗你洗,你閒了一天了,也該閒夠了。”
兩人乾脆撐了一把破油紙傘窩在床角避雨,南城滿臉慚愧:“媳婦,讓你刻苦了,連個讓你遮風擋雨的家都冇有。”
王氏調侃道:“生的就是一副狐媚子的臉,專門勾引男人,一看就不是清明淨白的良家女子,誰曉得是不是彆人用爛了的破鞋。”
“嗯,那你快去吧,我把屋子清算一下,”安樂站了起來,活動了下筋骨。
安樂卻紅了臉,低著頭不說話了,隻咧著嘴傻笑。
南爭瞪著眼:“你曉得甚麼?鄭青青已經在李財主的兒子李福立室裡住下了,結婚的事兒也是板上釘釘的了,有我甚麼事兒。”
安樂見南城的右肩都濕透了,心知他為了不讓她淋雨,把傘決計的往她那邊偏了,安樂皺眉道:“你肩膀都濕透了,明天該著涼了。”說著就將傘往他那邊推了推。
安樂見南城鎮靜的語無倫次模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逗你呢,我相公的為人我如何會不曉得?我相公是世上最值得依托的男人。”
空蕩蕩的房梁架在上空,竟然連一根茅草都冇有,安樂呆呆的看著空曠的屋頂,想起了杜甫的那首《茅舍為秋風所破歌》,心中感慨,本來杜甫疇前的日子過的這麼艱钜啊!
南城又將傘推了疇昔:“我身材好,冇事兒。”
“大哥整日尋花問柳,大嫂不是管也管不來麼?”安樂悠悠道:“我家相公雖窮了點兒,可也隻是一時的,大哥賦性如此,怕是一輩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