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避暑5[第1頁/共4頁]

竇憲懶惰地笑，“還冇走近就聽你叮嚀這個、指派阿誰的，打扮的倒當真。”

室內隻剩下履霜。她先是對著鏡子擦拭濕發，接著又拿了生羊乳的奶皮敷麵、挑麵脂細心按摩臉、挑耳環。認當真真、心無旁騖地做了好一會兒。

“荔枝漿？”

竇憲聽的心動，“會不會太甜了啊？...不過我就喜好這麼甜的。你再想個木瓜漿吧。”

履霜像是做好事被抓到了一樣，侷促地默不出聲。竇憲笑了一聲，招手道，“過來。”

水芹“啊”了聲，為莫非，“這...”

成息侯怒道，“少哄我！摘果子用得著這麼久？下大雨前我便去你們倆房裡找了，一個個全不在。”

履霜一邊摘著荔枝，一邊隨口道，“不會。但我能夠做做看。你不是愛吃甜食嗎？歸去了我秤三兩半杏仁去，用沸水泡了撈出，再用蜜水浸，搗掉皮尖，放砂盆裡研成泥。倒一斤剛熬好的一斤蜜出來。”

等摘了半口袋楊梅後，履霜又換了陣地，去摘不遠處的荔枝。

履霜順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不乾不淨，吃了冇病。”

竇憲心虛地喊，“爹。”履霜藏在他前麵，跟著也乖乖地喊了聲。

履霜一邊抬頭挑著，一邊道，“等歸去了，我給你做荔枝漿吃。”

履霜如何也不肯，“你那裡會挑楊梅啊？”

履霜含著楊梅，含混道，“這類種在行宮裡、冇人看管的果樹，誰閒的空了往上頭撒藥？”

“你可真煩！人家高歡暢興的，偏你話多，要來絕望。喏。”履霜不耐煩和他多說，半蹲下身，順手往他嘴裡塞了顆最大的楊梅。

“當然好喝！！”

履霜勉強解釋道，“外頭都是熱風，再透氣，房間裡也要悶起來了。”

竇憲設想了一下加了肉桂的荔枝的味道，勉為其難地說，“...那我嚐嚐吧。哎，我愛吃杏仁，你會做這個嗎？”

履霜見她們捧來的那件鵝黃色襦裙上毫無繡花裝點，下認識地點頭。這件衣裙是她平日裡最喜好的。因為是棉布的，溫馨，以是履霜常做那等打扮。現在看來卻隻感覺醜，像是七八歲才留頭的小女孩穿的。開口道，“不要這一件。換茜紅色繡荷花的那件來。”

水芹驚奇而笑，“疇前女人不是最討厭那件的麼？說它花裡胡哨，像是唱戲的人穿的。”

竇憲拿指頭挑起她一縷濕發，放在鼻子下悄悄一嗅。履霜見他行動輕浮，多有戲弄之意，臉一下紅透了，拍開他的手，低聲道，“彆鬨。”

冇一會兒的工夫，冰的寒氣便被吹送了過來，她整小我都舒緩了很多，似睡非睡地垂著頭，由得兩個丫環給她洗頭、擦拭身材。

小半個時候後，兩個丫環終究把履霜打理潔淨了，扶著她走出浴盆，把身上的水珠擦潔淨，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