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蕪一語不發,薄唇微抿,明顯在思考素衣口中的話有幾分可托。
景盛蕪點頭,眸底閃過一絲寒光:“畫蛇添足。”
景盛蕪眸色一寒,連帶著聲音也冷了幾分,道:“護主倒黴本就已是大罪,現下再因你有所坦白誤了你家蜜斯的性命,你纔是百死莫贖。”
方行至屋內,景盛蕪黛一蹙,屋子裡的安排再不似昔日裡簡樸整齊,入目便是一片狼籍,桌椅橫躺在地上,茶盞並著茶壺碎了一地,床頭邊沿的紗帳也叫人撕扯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