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青像是看破了她心中所想,慢條斯理地開口。
“好建議。”
“再廢話,我當場就辦了你信不信?”
“他受了傷,如果不措置傷口會死。”
寧矜都氣笑了。
對男人無聊的佔有慾毫無興趣。
“傅總,你就消停點吧,趁現在雨勢小下來,我們趕回倫敦。”
傅宴青一聽,冷眸驀地暗沉。
“把衣服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