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京都出事了[第2頁/共4頁]

靈暄雲嚶嚀抽泣，靈翰霽卻握起王氏的手重歎道，“夫人，這些年，苦了你了。雲兒有了歸宿，若兒那邊，你還要多籌劃。但首要的還是顧念好自個兒的身子。”

靈暄雲搖點頭，棄了左功明的攙扶，托著肚子朝那亮著燭火的房間而去。

靈暄雲在門前立足，靈瓏輕聲扣問道，“雲姐姐，不若我去叫門吧？”

靈瓏輕咬唇瓣，抬手在靈翰霽身上點了幾個穴位，小手在左胸處用力一拍，靈翰霽驀地嘔出一口黑血，竟模糊醒了過來。

靈瓏朝著墨連玦撇嘴，墨連玦勾唇含笑，倒是左功明有些哭笑不得，挑眉向靈暄雲號召一聲，自去望江樓定席麵去了。

順著小徑行去，公然見到一處四合院，背山而建，僻靜悠然，倒是非常合適養病。

王氏微愕，靈翰霽久病床榻，即便照顧恰當，那屋子裡到底還是有異味。她咬唇躊躇，靈瓏卻朝著墨連玦打眼色，連同左功明一起，朝著方纔那屋子走去。

靈翰霆未曾坦白身份，本地官員鄉紳少不得簇擁而至，幫手摒擋後事的大有人在，靈翰霽的喪事辦得非常麵子。

墨連玦無可無不成地挑眉，朝著外牆侍衛號召一聲，扯著左功明拐到了後院。

古靈兒拍打著王氏的手腕叮囑道，“弟妹，孩子們都在，凡是不必過分勞累。”

靈瓏將帕子塞進靈暄若手裡，凝眉不快道，“旁人未曾說甚麼，若姐姐倒口口聲聲作踐起自個兒。這院子非常清幽，想來若姐姐定然花了很多心機吧。”

左功明緩緩起家，王氏揮手號召道，“雲兒，瓏兒，快，帶著王爺和功明到廳裡用茶。”

王氏回神兒，但見靈暄雲跪在地上，忙跑過來攙扶，“雲兒，細心身子，都要當孃的人了，怎的一點兒分寸也冇有。”

靈瓏提步欲追，跨出門扉之際，便見靈暄若靠在窗下，早已哭成了淚人。

王氏欣喜撲疇昔，“老頭子，老頭子，你醒啦！”

靈暄若調侃地勾唇，靈瓏嘴唇翕動，想了想，隻說了句“若姐姐歇了吧”，帶著墨連玦追逐靈暄雲而去。

靈暄雲撲進王氏懷裡哭泣，王氏忍不住，娘倆兒便跪在地上，捧首痛哭。

從墳場返來，一家人坐在廳裡飲茶。

古靈兒沉默遞了帕子，靈翰霆擦拭兩下，王氏忙靠近規勸道，“大哥，大嫂，病了這些日子，去了反倒是擺脫，快且進屋飲杯茶吧。”

王氏羞赧地拽了拽衣裙，恭敬屈膝道，“小婦人王氏，見過靖王爺、靖王妃。”

墨連玦躬身拱手道“見過嬸孃。這會子纔來拜見，連玦失禮。”

“唔，風騷俶儻，一表人才，丫頭有福了。”靈翰霽邊咳邊笑，一雙眼睛凝睇著冷靜垂淚的靈暄雲。

靈瓏不予辯論，足尖輕點躍起，自去林間找尋倉鸞和小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