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民分四等[第2頁/共4頁]

焦觸亦在人群中回聲道：“觸必不負所托！”

一向旁聽不作聲的李當之則怒道：“這般婦人方失故裡，身心受創，如此能人，難道桀紂所為？”

各種聲音漸多，鄧季伸手往半空虛按一下，止住雜聲，持續道：“此事必急行！老弱婦孺如有不肯者，可拒之！三今後，由勇卒先挑，最多許**婦三人，輜輔兵許二婦，精乾隻一人，許少不準多；非論多麼，老、少各一倒是必選，隻很多不準少！每戶起碼四人，父子同為精乾者許酌情少養老弱，務於田子泰返來前造冊成戶！”

倒是常德出身蛾賊，對這事全無彆人反應狠惡，思過一會後，道“事急從權，如此亦無不成！”

四下環顧一週，鄧季又問道：“南遷雒陽之事就此議定，諸位另有疑問否？”

能得此田子泰，實乃幸事！卻也怪自家人才貧乏，鄧季隻得道：“子泰辛苦，如此，明日我等送子泰出關！”

聽他這般說，想起次子田峑確切好武好馬，田豐也便點頭同意。

得不到黃獅那般神駒，這十餘匹亦屬可貴駿馬，車黍、典韋等已眼饞得緊，若不是鄧季不肯，早就去順服領走了，此時聞言天然歡樂，隻田豐拒道：“衝陣踏營非我可為，恐良駒委曲，你自留賞武勇者便是！”

點點頭，鄧季同意道：“雙戟客且領黃獅去，其他略次者，五位屯長、親衛屯五位隊率每人挑一匹，再送田師一匹，餘者選五匹進獻長安！”

車黍、田麻子等尚在消化，伍、焦、田、楊等大姓人家卻有些坐不住了，要曉得按漢製，其等一族亦隻計一戶人丁，部曲族人既不入戶數，亦不必征稅賦，正因如此，纔有百姓情願憑藉其等，甘心為奴婢部曲的！鄧季這般做法，今後另有誰再願來憑藉？

與田豐對視過一眼，鄧季正色衝廳中文武們大聲道：“子泰前曾粗計過，連勇卒與輜輔兵在內，兩縣年十六至五十之精乾有四萬餘，婦人七萬五，年五十之上老者近三萬，幼者四萬餘！”

焦和、焦觸本也欲言勸之，見伍恭已搶先開口，就都止住。

略頓一頓，鄧季才道：“為此之故，我等已定策，四萬精乾，每人合當養老一人，婦一二人，少者一人，成亂世之家以簡縮戶數！”

除擔憂四周受敵外，如此做法倒能讓多數人接管，待無人再出聲，鄧季點頭道：“即如此，此事便定，隻宜早行事！我等究該如何上表（注1）？遣何報酬使？向朝廷獻何物為佳？”

田疇卻正色道：“今袁本初力敵白馬公孫、匈奴暫遠遁，吾等欲脫身，正得當時也，到雒陽時又剛好備來歲春耕，長安之行萬不容有失，亦不能遲延，吾當親行！”

這些駿馬是幾年來心血所得，彆說專管牧馬的老郭愛若性命，若送人鄧季也是極心疼的，隻是不消的話，再好的馬也隻能老死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