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會盟[第1頁/共4頁]

曹軍堅固，呂布軍雖多卻久戰不下，聞得鄧季兵鋒已快近濟陰治所定陶，方無法撤兵去回守。

張邈、成廉等亦稱善，呂布隻好罷，不睬會鄧季。先鼓勵全軍與曹操死戰於钜野之郊，又請臧霸領泰山寇襲擾曹軍後路。然得知鄧季出兵，曹軍高低亦士氣高漲，儘謂得救，夏侯氏、曹氏、樂進、於禁等儘賣力鼓勵士氣，又得曹純、曹休領豺狼騎幾次牴觸，呂布陷陣營不在身邊。血戰四五日下來，竟隻得個平局。

這邊止住曹洪，曹操又掉頭對鄧季道：“得足下之糧助，已是感激不儘！呂布處自該我軍往討，隻其今分兵使高順、張遼等守東郡，便請將軍往破之，如何？”

隻是才幾年間，陳留已遭李傕等西涼兵、袁術、曹操、呂布、鄧季數次兵禍涉及，境內倖存的大戶或舉族隨張邈，或外逃，早已是十室九空，百姓亦儘寡，虎牙軍馳驅旬日，才勉強得萬餘老弱，物質隻是略勝於無。

言畢，二人相視同一笑，抬頭飲儘樽酒。

郭石隻是皺眉，並不答他話，反催著士卒們儘快托付，曹洪便大怒，欲要鬨起事來，嚇得夏侯惇、曹仁兩個急抱住。

曹操雙手接過樽，遞一隻給鄧季，由力士將兩酒滿上，乃請道：“將軍兵精將勇，兩軍之威，雖遠亦聞！操雖無寸尺之功，卻亦常懷濟世之念。若不嫌操粗陋，尚請足下與操盟誓於此！當合心齊力，同扶漢室！”

聞鄧季領救兵到，曹操親領全軍迎出城外，與之會盟。

得鄧季已出兵陳留的動靜，自家腹背受敵。呂布當然錯愕，已欲出兵先恪守。得陳宮勸道：“鄧季兵精卻寡，終站不得兗州，不過疥癬之疾！曹操卻為將軍親信之患，不成輕縱！當鼓勵全軍之力，先奮力破曹操，再回戰鄧季！”

比起救兵，曹操此時更缺糧，能得鄧季這批幫助，軍中少說可多熬兩月，聞言頓時大喜，忙連聲伸謝，又叫道：“妙才、子孝，速領士卒隨郭將軍搬運軍糧入城！”

初平二年初，酷寒還未儘去，曹操已檢點三縣士卒，得兵萬五之數，先破钜野縣，得糧少量，又與呂布雄師決鬥於濟陰、山陽兩郡。

初平元年的夏季極不好過，特彆是兗州孤苦的曹操，軍糧食儘，周邊草根、樹皮乃至人肉各種體例都用過，才得苦苦熬過來。

得曹仁在其耳邊悄悄一句“你莫犯傻，此乃其等軍中”，曹洪方悟，回身憤然出蕩寇虎帳，往曹操與鄧季相聚出，嚷道：“將虎帳中糧儘多，緣何不肯多舍？”

這一年的曹操滿四十歲，鄧季二十三。

汜水關東出，第一郡乃是陳留，為破曹操，陳留太守張邈早領郡縣兵隨呂布去了，便是家眷亦讓其弟張超護送而走，此郡十七縣已儘無一兵一卒。

曹操說著話，騎士中已有力士抱上大酒罈來，又有親衛遞上兩隻大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