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冀縣[第1頁/共4頁]

城內奸軍勢大，威烈將軍張遼起心要先挫對方銳氣，圍城時按兵不動，待外間將攻城東西擺出時，冀縣西、北兩道城門俄然敞開，張遼領本部、孫觀領果毅校，各兩千騎，俄然殺出。

不過隻要不中鄧季狡計，十餘萬雄師數倍於敵，堂堂正正推動也能碾壓司州卒兵，是以兩位老兄弟都以大將都督守火線，至於火線交兵——先等楊秋、成宜、馬玩等豪強與羌氐七萬軍馬打光了再說。

張遼、孫觀收軍回城，不待楊秋等喘口氣，冇過量久，彭亢、劉辟兩校又分從南門、東門凸起，城外諸西涼軍雖已有備，攻城東西亦被毀去大半。

作為謀士，成公英需求考慮的還更多些：“彆的，主公尚需令各部俱遣細作四布，鄧季四軍皆騎，需謹防偏師襲擾！”

其他楊秋、成宜、馬玩等憑藉韓遂的部眾，張掖、酒泉、武威等地欲隨雄師撿便宜的豪強，聞西涼聯軍籌辦渡河，秋收得糧後，亦各惹人馬來會。

最後檢點人馬，楊秋等十餘部附庸豪強與羌氐有七萬餘軍至，倒比韓遂馬騰二人的聯軍還要多些。

秋收以後，趁軍中糧足，韓遂遣使說馬騰道：“兩家既議定合兵東向，且宜早行！”

西涼雄師來犯，隴西、漢陽兩郡之民，既有棄鄧季而改北投的豪族，也不乏不肯隨老幼避往三輔，要賣一把力量助卒兵抵當的昔日貧戶男人，冀縣城內漢陽太守韋康、縣令趙昂兩道令下，早聚起上萬精乾，幫手威烈軍守城。彆的另有留下的二十餘縣數千差役，都是退役和今歲才當選的刀盾卒兵。

玄月中，韓遂留閻行守獂道，馬騰留龐德守顯親，各引兩萬雄師往取冀縣。

彆的，另有羌氐各部出軍呼應。

從這些投奔來的豪族人丁中，韓遂方得知鄧季儘遷兩郡公眾，隻獨留威烈軍守冀縣，虎牙軍與才趕到三輔冇多久的驍騎軍則俱屯駐在右扶風。

隻是若能一戰擊敗鄧季，奪得司州之地，到底以誰為主，韓馬兩家免不得另有一番好爭鬥，為將來籌算，韓遂領軍行至獂道縣城，馬騰軍至顯親縣，又不約而同停下，先觀前鋒戰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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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外籌辦攻城的這支人馬首級乃是酒泉郡豪強，名叫黃華，見司州卒兵似虎狼般，所過如無人之境，頓時膽怯，未幾時便領軍敗退。

韓遂又同意。

韓遂本還放心呆在獂道，等著麾下雜牌與羌氐先耗損些司州卒兵，一日，突有埋伏在司州的細作來回報，之前河東養傷的蕩寇軍，已出發向西。

兩家有前嫌，軍中都各自主帳，軍糧當然也是分開的，若戰時一軍潰，能夠會鬨動另一家大潰，此時正該合力時，不能讓鄧季尋到機遇翻盤，成公英話後，韓遂點頭同意。

既然兩郡已擄無可擄，待安插安妥，韓遂便招回各部豪強與羌氐，仍舊以其等為前鋒，直撲冀縣，數今後，前鋒雄師便將冀縣城圍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