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筆墨,行雲流水的寫出來,落在紙上,筆鋒崢嶸,力透紙背,如同他手中握著的不是羊毫,而是刀劍。
顧尺璧乾脆將酒杯放下,“願聞其詳。”
玄色滾金邊的錦袍,鳳眸中帶著盈盈笑意,眼角一顆淚痣,便如點睛之筆,將他整小我都點得邪氣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