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我高興還來不及[第1頁/共3頁]

程興歡暢地叩首，本身管不聽兒子，有姨娘脫手，他也免得再去經驗了。

“說。”蘇姨娘冷冷掃了她一眼。

黃氏和程興心下駭然，內心又氣又感激，趕緊跪下叩首。

“你說他們啊——”

黃氏麵色遊移，還想再說甚麼，卻被程興拽了一把。

蘇姨娘閒閒地玩弄了一下指甲，“我瞧小丫這孩子討喜，籌算把她留在身邊，這幾日正叫她在侯府學端方呢。”

“快說，你不說，莫非是想叫我求著你嗎？”

蘇姨娘目光閃了閃，“你有甚麼設法，儘管說出來便是。”

“這便好，”蘇姨娘點了點頭，“行了，你們也歇息過了，孩子們也都被我安設好了，不必再擔憂他們的安危，眼下也該把這幾日產生的事，細細講給我聽了。”

馮麗娘嘲笑了一聲，“你不曉得為何，那我代姨娘奉告你，前幾日你們失落未歸，而你們的好兒子，卻在賭坊打賭，賭輸了認賬不說，還幾乎被打死，若不是看在侯府的麵子，你們隻怕已經冇這個兒子了，他欠下的三百兩銀子，也是姨娘替他平的賬，說姨娘是他的再生父母也不為過，你們看看，這就是你們教出來的好兒子！”

黃氏想了想，遊移道：“姨娘，有一句話，奴婢不知當說不當說……”

“統統都遵循打算在停止，可隻疇昔了一年，她竟然就改頭換麵了，模樣變了，性子變了，還曉得了醫術，傳聞之前在永寧府，她還跟首富葉家一起做過買賣，但在此之前，我養出的阿誰小賤人，但是連大字都不識一個的，即便是個神人，也一定能在一年時候，學會這麼多東西吧？”

黃氏點頭，“是啊，她連招認書都寫好了，一樁樁一件件都無不清楚，就隻等我們畫押完，便能定姨孃的罪，可我們卻抵死未從，萬冇有出售姨娘！”

黃氏忙矢語發誓，“絕對冇有！如果我聽了那小賤人的話，主動畫押，就叫我渾身流膿生瘡，不得好死！”

黃氏內心卻有些不對味兒，默著臉冇有說話。

黃氏麵色白了白，固然非常捨不得自家小閨女，但話都到這份上了，也隻能向著蘇姨娘伸謝。

“姨娘，莫非您就冇思疑過甚麼……”

蘇姨娘昂首看向她，“如何，你不肯意？”

黃氏點了點頭，不敢草率，把這幾日產生的事都細細說了。

馮麗娘往地上啐了一口，“那也要看是甚麼樣的親戚，像你們這類，整日裡都要姨娘替你們善後的，如何有臉來攀親戚？”

黃氏被她帶著殺意的眼神嚇得打了個顫抖，才道：“姨娘，我以我和統統後代的性命發誓，客歲我們來都城之前，已經遵循您的要求，將阿誰小賤人養成了一個肥豬、笨伯，還把她嫁給了一個要死的病秧子，若無不測，準保她平生都會過得慘痛孤苦，她那一副可愛的樣貌，另有那笨拙卑鄙的性子，即便侯夫人見了她，也一定肯與她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