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珠調皮地問道:“二姨娘為啥不記得我喜好吃的東西了?”
“是……是……”汪嫂子俄然掉下兩滴淚水,內心早淌了一片淚海。自打丈夫身後,她一個女人撐起這個酒館,受了多少欺負,受了多少冷言冷語,都是她一小我熬過來的,向來冇人像香草如許主動幫忙過她。她如何能不打動得一塌胡塗呢?
“嫂子,你的酒好,我的粑粑好,這兩樣東西客人都愛吃,以是我感覺我們應當結合起來,讓這酒和粑粑賣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