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公義堂八姑叫屈[第1頁/共5頁]
“八姑,”香草打斷了錢八姑的話說道,“剛纔鎮長那話說得很對,明天的事是你們家和曹店主的事,反正你們兩家人處理了就是了。你內心要有啥不痛快的,兩家人鑽一堆兒罵罵鬨鬨就完了,何必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吵猴戲似的鬨開呢?鎮長到底是你自家人,旁人鼓動你兩句,你當真就要跟他翻臉了?他冇臉,你兒子也冇臉,你那臉麵也都雅不到哪兒去,反倒叫那些專愛看熱烈聽笑話的撿了話去嘀咕,今後這鎮裡鎮外背後裡嘀咕你的你隻怕比嘀咕薛姑姑的還多呢!”
好月揚開端說道:“八姑,您跟她置啥氣兒呀?您再混說,旁人還隻當薛姑姑勾搭的那男人是你家鎮長大人呢!叫人曲解了就不好了!”
鎮長頃刻神采發紫,氣得微微咳嗽了起來。不等他說話,好月又開口了,拉著錢八姑說道:“有啥不痛快的都說出來,反正大夥都在這兒呢!鎮長不給您做主,大夥給您做主!您受了這些年的委曲,再憋著,隻怕得憋進墳裡去了。您不替您自家想想,也得替您兒子孫子想。萬一狐狸精進了門,你家那點東西該歸誰呀?”
這話聽著就是一股子諷刺的意味,引得圍觀者都將目光堆積到了香草和好月身上,津津有味地看著這兩人籌算如何停止這場“吵嘴”。
好月欲拉未拉地驚叫道:“八姑,您這是做啥呀?謹慎摔著本身的身子就不劃算了!這纔多大點事呀?您非得拿自家性命來拚嗎?就讓曹東他們一家子走,您也眼不見心不煩呀!”
錢八姑忙用手碰了碰傷口,內心有點驚駭了。雖說已經四十好幾了,可女人到老也是在乎麵貌的。她立即收攏了那副嗤牙咧嘴的樣兒,問香草:“真的?”香草點頭道:“是真的,要不然你轉頭問問司璿去!這大夏季的,手劃破了養不好,來年就是一個凍瘡。我單見過我娘她們臉上長凍瘡的,卻冇見過額頭上長凍瘡的,你來年想長一個?哎喲,那您可成全鎮的笑話了,來歲夏季您還出得了門嗎?”
香草見錢八姑神采略微和緩了,隻差一個台階給她下了,便又說:“誰冇個氣胡塗的時候?更何況,你腦上還傷了一個口兒呢!準是一時給氣得發昏,也不曉得本身在說啥了。我聽司璿說了,您要不好好養著,再嚷嚷那傷口一小寸一小寸地裂開了,抹啥藥膏都冇用了。”
“好月呀!”錢八姑又衝動又打動,閃著淚光對好月說道,“你真是說了一句貼了我內心的話呀!枉我家另有個鎮長大人,頂個屁用呢!一味地做好人,求名聲,把我這跟從了他幾十年,替他生養了幾個娃兒的自家人倒不當回事了!”她說完拉著好月的手腕又傷悲傷心腸哭了起來。
薛姑姑忙扯了曹東一下,勸道:“東兒啊,先去翠微堂吧!你那嘴角都還滲著血呢!管她說啥,娘是不會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