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女帝師三(52)[第2頁/共6頁]

芳馨聽不懂，有些泄氣：“女人的事理，多到說不完。”

龔佩佩笑道：“她們搬屋子，也累了一天了，都在前麵用飯安息呢。”

龔佩佩便也不對峙，落落風雅地收下了。奉侍龔佩佩的姑姑帶著兩個小宮女走了出去，見我在，趕緊上前叩首，自稱蘭枻。此人恰是當日在椒房殿禁止龔佩佩與我扳談的大宮女。蘭枻站起家，低著頭不敢看我。龔佩佩道：“姑姑帶兩小我把箱籠抬下去吧。”

我讚成地一笑：“你很忠心。好生勸勸你們娘娘，彆讓她胡思亂想。”說著站起家，“一會兒姐姐起家，就說我等不及她醒來，先走了。”小蓮兒神采一凜，趕緊下拜恭送。

我笑道：“所謂‘家國天下’，家的便是國的，國的也是家的。可畢竟是國的。冇有國，哪有家？皇室儉仆自律，百官纔會勤政廉潔；百官廉潔，百姓才氣安居樂業；百姓安居樂業，帝祚方能延綿悠長。”

我放下茶盞，沉默半晌，歎道：“總有女人在定乾宮過夜的。”小蓮兒垂眸不語，我的口氣冷到足可傷花敗柳，“她就如許怕我不回漱玉齋？”

從粲英宮出來，一起上綠萼不敢談笑。回到漱玉齋，芳馨迎上來笑道：“女人如許快就返來了。”

芳馨笑道：“奴婢正要說這個事情。隻因女人連日繁忙，就冇來得及回。龔女巡和祁陽公主一起在昱妃娘娘那邊擠了一個多月，今早遷入出雲閣單住了。”

我笑道：“皇室家屬？除了長公主的女兒和宗室女，哪一名家屬的女兒陛下不能納為妃子？宗室中睿平郡王的長女鬆陽縣主才隻要十歲，昌平郡王還冇有女兒呢。熙平長公主的獨女柔桑縣主春秋倒是合宜，但她既然貴為縣主，如何會進宮當一個小小的女巡？剩下的唯有信王那些庶出的、冇得冊封的女兒了。穎妃這話雖是表示，卻與明示毫無彆離。”

綠萼道：“奴婢和小錢就隻能站在最後，連王爺的臉都看不見，那裡還能說話？”頓了一頓，又笑道，“王爺都走了好些天了，女人如何才問？”

我笑道：“少府的銀子也是百姓的心血錢，不過是暫放在少府存著。真到了國度冇錢使的時候，還得拿出來。以是穎妃不敢亂花。”

龔佩佩的眼中有劫後餘生的怠倦笑意：“大人教誨，下官服膺。隻是奉侍公主殿下讀書，是下官職責地點，戔戔微勞，敢望天恩？”

芳馨展眉笑道：“奴婢曉得了，說來講去，便是‘儉仆自律’才氣‘延綿悠長’。”

我持續向前走：“前些日子你送王爺出宮，王爺可有甚麼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