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女帝師五(36)[第2頁/共6頁]

“小公爺冇想到掘坑伏擊如許隱蔽的事情也被人曉得了，當即不知所措起來，隻得杜口不言。兩位大人道：‘你若不平，親眼去瞧一瞧也好。’

我不覺好笑。小小的管家之子，怎敢對主母的獨女有半分癡心妄圖，遑論“相互屬意，情愛甚篤”？柔桑“倉促對鏡，偶然簪花”或許有之，朱雲“借酒澆愁，荒廢本職”倒是無中生有。

“小公爺一拍大腿道：‘但是二姐前兩日纔去了青州，我親身送她上的船。這會兒想必還在河上，卻到那裡去找她？’

“小公爺撓頭想了半日，道：‘回了營中，能躲一時，卻躲不了一世，為今之計，還是儘快尋二姐商討為上。’當下將兩人統統的財帛都網羅起來，也不回營號召，牽了一匹馬便上路了。豈知出營數裡，便中了衙差的埋伏，十來根長槍叉定了，駕回了大理寺。當下由大理寺卿董大人與禦史台中丞施大人一道公判，大理寺衙門現在是裡三層外三層圍了烏泱烏泱的人。”見人群騷動，又道，“現下去大理寺已經來不及啦。眾位看官在這裡聽小老兒說道，便如同站在大理寺公堂門口聽兩府老爺公判普通。”

“那通風報信的家人是個聰明人，仆人胡塗，他可不胡塗。當下抱住小公爺的腿，跪下道：‘老爺現揹著懷疑，禦史台與大理寺兩處追拿，如何好往信王府去？如此不但令信王難堪，更是奉告官衙，信王與老爺是一夥兒的！若信王為了自證明淨，反將老爺交給了府衙公判，那該如何是好！？老爺三思！’

人群收回讚歎與低笑，像兜頭下了一陣雷雨。易珠又是驚奇，又是震驚，不由問道：“這件‘奇情’，不知姐姐在家時可曉得麼？”

“睿王歡樂道：‘果然是華陽，本來你未曾自刎。’

“睿霸道：‘侄女既有誌，本王助你向堂上兩位大人陳述明白。’又向上道：‘二位大人，此女恰是太宗天子第四女華陽長公主。大人若不信，本王還帶了先帝的貼身侍從東公公前來作證。’

華陽所見，倒是沾滿血汙的姦情。

“兩位大人道：‘公爺既承認衣裳和靴子俱屬本人，那便好說。公爺再瞧瞧這個。’說罷命人取出一張紙，上麵拓下一對‘杏’字。又問，‘公爺可認得此物？’

人群又是一陣低語。少女環顧一週，見群情稍熄，這才問道：“高官家還在，這二人便這般肆無顧忌？”

“兩位大性命兩個差役將靴子前麵繡著的‘杏’字指給小公爺看，又用拓下的紙片覆在靴子上，公然嚴絲合縫。小公爺當即麵色大變，竟是不曉得靴子前麵用黑馬鬃線繡著一對‘杏’字。

聽到此處，我不由鼻子一酸，眼眶一熱。

“二位大人道：‘與皇太後的姦情一事，不由你不認，本官現有證人在此。’一麵喝道：‘喚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