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女帝師一(7)[第2頁/共6頁]

我又問道：“之前在那裡奉侍呢？”

我向她施了一禮，她隻點頭請安，便徑直走進南廂。啟春喚道：“表妹。”

錦素捧起裝著珠花的錦盒，向啟春道：“托姐姐的福，mm得以當選。此物貴重，姐姐美意，mm愧不敢受。現將珠釵償還，mm感激不儘。”

錦素有些不美意義，低頭笑道：“我又不記得了。姐姐彆笑我，我還未慣有人奉侍。”

我笑道：“‘應龍以屈伸為靈，大人以知機為美。’[14]小小配房，讓給她好了。”

錦素道：“貴妃好歹也問了姐姐的學問，姐姐對答如流。若說等閒，mm是最等閒不過的。娘娘隻問了幾句題字之事，便賜了丫頭和筆墨。隻怕有人不平，今後會肇事端。”

紅葉和綠萼將牆下的東西都搬了出去，重新安插一番。紅葉忿然，幾次欲言又止，倒是綠萼在向她不竭地使眼色。

我見她心直口快，層次清楚，見事也明白，不覺莞爾：“這也冇甚麼。何必因這點小事動氣？”

錦素笑道：“姐姐也不成鬆弛，長公主待姐姐也是很好的。”我一怔，隨即豁然，“是。我毫不孤負長公主的恩情。”

綠萼放下白玉櫛，將窗戶支起一些，轉頭說道：“女人有事儘管調派奴婢們做。”

綠萼驚詫：“女人這話是甚麼意義？”

紅葉笑道：“客歲和我們一起進宮的，一共二十多人，隻要奴婢和綠萼，另有那邊的若蘭和若葵，纔有貼身奉侍女人們的福分。”

啟春也站起家：“我隨你一起去。”我和啟春走進小廳，正趕上邢茜儀披著柿色寢衣扶了丫頭的手走出北廂。隻見她冷眉星目，神情冷酷，連柿色如許喜慶熱烈的色彩穿在她身上，亦冇有半分熱度。

我趕緊伸謝。錦素遊移半晌，方道：“那就多謝啟春姐姐了。”

啟春推開錦盒：“這釵是慶賀mm當選的，mm不要推讓。我回家後也會補一份賀禮給玉機mm。願兩位mm在宮中得貴主賞識，節節高升。”

錦素凝神半晌，緩緩道：“恐怕壞就壞在她的盛名。宮中度日，最要緊是謙恭慎重。”頓了一頓，又展顏一笑，“姐姐如許一說，我就放心了。先前隻怕被人嘲笑了去。”

我亦笑：“mm既得周貴妃賞識，勢需求去遇喬宮。mm得償所願，恭喜mm。”

錦素道：“姐姐好胸懷。”說罷拿起我方纔看的書，又道，“這裡亂糟糟，想姐姐也冇故意機看書，不如到我屋裡去。”

我笑道：“實言相告，我本日當選，也是倚仗了熙平長公主與皇後的友情。貴妃雖問了我幾句，那不過是大要文章。依我看，誰當選，誰落第，娘娘們早就想好了。”

忽聽門外紅葉道：“女人，邢女人就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