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曲寞竟然不怒反喜,“你能夠再罵狠一些!”
“曾大夫,會不會留下疤痕?”曲寞擔憂地問著。
曲寞看著她進了衛生間把門關上,他就倚著門框站著,豎著耳朵聽內裡的動靜。
聞聲這話,以柔的神采更加丟臉,細心察看,她的手指在不住的顫抖。
“曾大夫,看模樣你的活動神經很衰,如何一次都冇打中?”他彷彿還玩得不亦說乎,一隻手捏著布偶,另一隻手拿著紙巾盒,嘴裡還叼著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