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淳揉了揉額頭,道:“我曉得了,我和你換。”
原月轉頭衝他詭異一笑,“廚房、地窖、找妖怪。”
直到有一天吳正失落了。
房間裡,鳩鼠端坐在床上,疏鬆的大尾巴微微擺動,時不時用小短腿在身上撓癢,對她的憂?熟視無睹。
她翻了個白眼,“如何還不走?”
但是這麼一說大師更不信賴她了,“那你調查到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