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道士下山[第1頁/共3頁]

“啊！”這一男一女驚叫一聲，相互緩慢對視了一眼，又低下頭，臉都通紅。

“你壓在你婆娘身上做種很奇特的事。當時狗叫了七聲，你狠狠地動了七下。當狗叫了第八聲的時候，你大呼了一聲，不動了。”

眾鄉親大嘩。

掌櫃的趕緊迎了過來。

七人怔怔地對視了一眼，齊齊打了個寒噤。

眾鄉親連連點頭。

虎子握著小羽士的手，眼睛發紅，不曉得說甚麼。秋娥直接就哭了，眼淚斷線珍珠似地往下掉。

六劍對視一眼，齊齊點頭：“好，脫光他，我們搜！”

裡正大驚：“真的？”

小羽士“哎喲哎喲”地趴上馬：“劍三，我去你的，跑那麼快乾嗎？前麵有鬼追你啊。小爺我又冇騎過馬，這腿磨得，哎喲，疼死我了。”

他這話一說，那六劍相互對視了一眼。

小羽士嘲笑道：“奉告你個奧妙。從五年前起，師父為了讓我體味情麵，每天早晨都會派大頭鬼來鎮裡轉轉，歸去說給我聽。”

見掌櫃的扯著個蘭花指就要往臉上摸來，小羽士不由打了個寒噤，內心暗道：“媽呀，這是個甚麼東西？到底是個男人還是個女人。”

“你不信，好，前天早晨你做了甚麼？”

“天一，我是喜好秋娥，可我是個粗人，她那麼標緻，我哪配得起她。”虎子低聲說道。

小羽士還是不放心，手一抬，裡正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小神仙，你另有甚麼叮嚀？”

裡正排眾而出：“天一啊，你如果走了，這山上的鬼如何辦？”

小羽士冷哼一聲：“我走了，你最高興，今後這裡就是你為大。你此人，我不信賴。”

“你不信。好，我再說。你婆娘就罵你，你個軟龜，再這麼冇用，老孃讓你變成綠毛龜。我說的是不是？”

蹄聲遠處，空中傳來了小羽士的大呼聲：“哈哈，小爺我終究出山了。江湖上的黃金寶貝，美酒美人，等著我。我來也！”

臨彆時候到臨。

小羽士長歎一聲，內心儘是感慨：“秋娥姐，虎子哥，這幾年來多謝你倆的照顧。”

“哼，大頭鬼說，前天早晨半夜時分，你纏著你婆娘要做甚麼，你婆娘起先不肯，前麵逼不過承諾了。”

連說話的聲音都嬌滴滴的：“幾位爺，請進。”

小羽士正襟端坐，眼觀鼻，鼻觀心，似在練功。

小羽士歎道：“你倆就彆裝了。虎子哥，你每天早晨抱著秋娥姐給你織的手帕睡覺，早晨做夢都在念她的名字。”

身後劍三和劍四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身前裡正的臉由紅變青，“哎呀”一聲跪倒在地，抱著小羽士的腳哭道：“小神仙啊我的爺，求你彆說了。”

“這是功德，我們哪會說甚麼？”眾鄉親紛繁表示附和。

“入夜了，鬼就要出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