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苦肉計[第1頁/共4頁]
上午閒來無事,長安便真的去太病院走了一遭。來到禦藥房時,赫見太醫許晉挽著袖子親身在那兒用切藥刀切藥材,手腕內側三寸處有塊指麵大小的紫色瘢痕,也不知是傷還是胎記。
長安想起慕容泓擼貓的阿誰行動,心中一陣惡寒,閉了閉眼,戰戰兢兢道:“主子也不曉得是不是做夢,就是……每次在殿中值夜,睡夢中總感覺有人在摸我。如果做夢,也不會每次都做一樣的夢。可如果說真的有人趁主子睡著對主子高低其手,那、那殿中除了主子也隻要陛下……”
次日一早,慕容泓梳洗時發明長安耳朵青了,問:“如何回事?”
他不忿已久,好輕易這主子本身作死,又被他抓了個現行, 哪有不借題闡揚的?故而踹了長安幾腳還不算,又一把扭住她耳朵道:“走,跟我去麵見陛下!”
“此事你有向旁人提及麼?”劉汾問。
長安點頭道:“主子不敢胡說,隻旁敲側擊地問太長祿一次,問他在殿中守夜時有冇有做甚麼特彆的夢,他說冇有。”
劉汾本來思疑慕容泓俄然寵任長安有甚麼特彆啟事在裡頭,但長安這麼一說,他倒又不得未幾想了。
當然,如有此籌算,第一要緊的就是肯定這長安的虔誠。畢竟這也是個腦筋矯捷心機活泛的,不然也不成能四人同來甘露殿,獨他一人混出了頭。若不完整拿住了他,將來萬一被他反咬一口,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長安一雙眼睛四周打量,有些心不在焉道:“本來如此。”
長安指著本身青紫的耳朵,對許晉道:“許大夫,您給看看我這耳朵另有治嗎?”
劉汾方纔那一頓固然時候很短,但長安已然發覺,曉得這老寺人的心機已經活泛了,之以是持續刁難,不過試她有幾分至心罷了。
冇錯,九千歲是她的,奧斯卡小金人也是她的!需求之時,阿Q精力還是能當止痛藥用的。
劉汾考慮半晌,還是感覺真假難辨。但正如長安所說,隻要嘉容在,不怕這主子氣翻出他的掌心去。何況若真將這主子揪到慕容泓麵前,慕容泓心中不忍卻又迫於端方杖殺了他,豈不將一腔仇怨都記在他頭上?
如果這長安能為他所用,那就不一樣了。慕容泓既然寵任他,恰好讓他去監督和刺探慕容泓,即便事發,那也是他的事,本身大可撇的一乾二淨。這不消著力卻能贏利之事,何樂不為?
呂英道:“安公公前次不是說讓主子交投名狀嗎?主子明天來交投名狀了。”
“隻要嘉容一日不死,主子這個把柄便永久攥在您手中。除非不要命了,不然主子毫不敢不敬著您,您說是不是?”見他話風鬆動,長安倉猝打蛇隨棍上。
“親爹,求求您了。此事如果被陛下曉得,主子決計逃不過一死,何不留著主子這條賤命奉侍您呢?便是條狗,還能為您看家護院對您搖尾乞憐不是?”長安抬起臉不幸巴巴地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