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接任欽差[第4頁/共4頁]

水墨笑想，或者這便是司慕涵這般大費周章將程家人找到的啟事吧。

“當年……若不是我……”水墨笑神采有些丟臉，“若不是因為我，先帝便不會……”

司慕涵收回視野回身看向他，緩緩伸出了手，“辛苦了。”

但是他冇有！

“朕曉得。”司慕涵點頭道，她讓人監督了他們兩年，除了擔憂他們有題目以外，也是為了考量他們的品性。

“對不起……”程氏冇法起家，那些悔怨那些慚愧便像是化身為一塊巨石普通壓在了他的背脊上，讓他冇法再站立起來，“對不起芯兒……”他握緊了程芯的手，看著程芯那張被餬口折磨的儘是風霜，比實際年記要衰老很多的麵龐，一遍又一各處說著這句底子起不到任何感化的話語。

而一旁的程秦卻彷彿仍舊冇有從方纔的驚嚇的當中回過神來，一向呆呆地站起，而垂落在了身邊的雙手也彷彿因為驚駭而緊緊地攥著，還帶著悄悄的顫抖。

程氏的慚愧不但僅來自於當年他在後宮的遭受禍害到了程芯的母親這一脈，更是來自於這般多年的不聞不問。

涵兒說對不起他，實在，她冇有對不起他，他明白她的顧慮和擔憂，但是，他倒是真逼真切地對不起曾經嫡親的家人。

隻是可惜，程家方纔遭遇大難。

司慕涵凝睇了他半晌，然後，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