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章 懲罰[第1頁/共2頁]
天下彷彿都靜止了,兩人都臉兒發燙,身材微微顫抖,悄悄的適應著上一刻靈與肉的連絡給身材帶來的激烈刺激。
他冷冷一笑,“我也不!”絕情著搖著頭。
“就這麼想甩開我?”雙手抓住她的胯,鹵莽的進入了她體內。
"罌粟花?"恒薔抬眼對上他正妒意實足的桃花眼。
看著她如許敏感,他的心中頓生顧恤,有些悔怨剛纔對她的號令,唇鬆開耳垂,沿著耳後的柔滑肌膚一起吻到她光滑苗條的脖頸,雙手扶上了她粉白的香肩,唇和鼻尖在她後頸的光滑肌膚上輕蹭著,“偷心的賊,我到底那裡不好,竟讓你感覺我可遠觀而不成褻玩?我到底要如何做纔會讓你心動?”
“才獎懲了你一會兒你就能記著?”將昂揚狠狠向裡撞了一下,引得她一陣顫抖。“我想,比及入夜或許你就能記著誰纔是你該馳唸的男人,比及明每天亮了,你便會把那無恥的罌粟花忘潔淨!”說完,抽出兼顧,將恒薔一把翻了過來。她嬌媚的容顏,瑩白絲滑的肌膚,飽滿的矗立另有腿間一點玄色的風情完整展現在他麵前,他抿了抿雙唇,不管恒薔有多麼的不甘心,上前分開她的雙腿,狠狠的獎懲起她來……
"不是嗎?"鮮於的眼裡迸射出一絲鄙夷。
聽聞此話,恒薔咬著唇,隻感覺慚愧非常,看來剛纔她真的把鮮於當作錢池剖瞭然一番,毫無疑問鮮於也曉得了她暗戀母皇的裙臣,試想一個男人聽本身的未婚妻說她暗戀她母親的敬愛男人,還對本身底子冇感受,他會有多活力?會覺很多傷自負?不管是在男尊還是女尊的國度,他都應當接管不了吧?恒薔循著他溫熱的氣味轉過甚,眼裡盛滿抱愧和慚愧,"對不起,鮮於。不是你不敷好,而是我的心不成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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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素淨的背後藏著毒,再美也不入流!”鮮於的嘴角揚起一個邪魅的弧度,繼而從牙縫中迸出幾個字來,“你會讓你把他忘潔淨!”帶傷的右手重重的鉗住她尖尖的下巴,熾熱的吻狠狠的烙在了她的嬌唇上。
一抹哀傷在了她水汪汪的杏眼裡閃現,"是啊,明知不能感染,卻又難忘他的素淨。"
她絕望了,回過甚決定逃脫,雙手用力一撐,竟然發明本身已有些力量了,因而縮腿想跪爬起來,誰知竟為他製造了好機遇。
鮮於悄悄停下了密切的碰觸,心湖中彷彿投進了一塊大石激起了層層波紋,"你的心無可救藥?傻瓜,一朵罌粟花罷了,值得你如此傾慕嗎?你們乃至都冇有開端過,何來的無可救藥?現在我已曉得,更不會讓你再深陷下去了!趁早忘了他,把我裝進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