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特,這個本身實際中未曾會麵的男人,在夢中倒是那般實在詳確。慘白而溫潤的容顏,孱羸而破敗的身材,眉心因經常輕蹙而印下了一道淺淺的豎紋,不經意的明示著病弱的身材帶給他沉澱多年的痛苦。
“你既然曉得……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