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8:哭了就好[第1頁/共4頁]
說罷,給手軟腳軟的周宇鶴開道,將他送了歸去。
若非心中鬱結影響規複,她又如何臥床兩日都難以起家?
這一好起來,如何她腦筋裡都裝些亂七八糟的?
屋子裡,北宮逸軒坐在床邊,揣摩著周宇鶴的話。
現在周宇鶴與謝雅容心生間隙,就連那宇文瑾和謝雅容也隻是操縱乾係,北宮榮軒現在更是恨著謝雅容,就算她有著聖女的名頭又如何?你這般聰明,必是能讓她從那高位摔下,摔個粉身碎骨的,不是嗎?”
至於那謝雅容,至於那周宇鶴,本就不在我們的打算以內,我們卻在完成雪域要務之時,將他們該有合作都給毀了。這不也是收成嗎?
“你瞞著我的事可多了,你說,你另有甚麼是冇奉告我的?你另有哪些事瞞著我?”
“少廢話!”壓著火氣,北宮逸軒冷聲問道:“你是不是又給她下了毒?”
“不過是被狗啃了罷了,我纔不在乎!”
他的話,聽的她將臉側一邊,那微顫的睫毛,沾著點點濕意。
不依不饒的人表示懵了,如何又冒出來一個指腹為婚的狗血劇情?
周宇鶴這話,聽起來是雲淡風輕,可那話語當中,又似咬牙切齒。
她這般篤定,北宮逸軒輕聲一咳:“我也記不得哪些是與你說過的,你說說我有哪些冇奉告你?”
“周宇鶴那混蛋,我纔不是輸不起!”她哽咽的罵著那人,北宮逸軒忙應道:“是,你不是輸不起,你隻是不甘心。”
“輸不起就彆賭!明顯是你贏了,現在擺出這模樣給誰看?還冇把你如何著,你就要死不活的,真把你如何著了,你豈不是真跟我殉情去?”
阿誰時候,她真是連心跳都停止了;一起走來,產生那麼多的事,此次是真的讓她崩潰。
她這般堵他一句,他終是放下心來;能堵人了,看來是好了。
“是,怪我,是我烏鴉嘴,是我不好。”
她瞪著他不依不饒,他隻得歎了口氣,與她說道:“我與他真冇姦情,倒是莊映寒,與他指腹為婚。”
他的話,讓她一咬唇;可那唇早被咬破,這一咬下去,疼的她倉猝鬆開,那眼中的淚忍不住的滾了出來。
看昊天這擔憂的模樣,周宇鶴嗬嗬兩聲:“你將它還我,死了也與你無關。”
主子把赤煉給了方童,方童說甚麼看著那東西就想弄死,然後就丟給了他,說是另有效處,讓他好生養著,彆給養死了;成果那小東西到他手上以後,就跟要死了似的,長條條的癱軟在那盒子裡,他還真怕給養死了交不了差。
不管他做了甚麼,起碼你儘力了,他並冇有得逞的,不是嗎?
被咬的,被紮的,另有那手上的傷,這些是外力所為;而她所說的心肝肺都痛,便是被氣的。
“我曉得,現在冇事了,都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