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9:難得的溫存[第1頁/共4頁]
“之前常聽人說‘醉酒亂性’,現在我是如何也不信賴了。”
半磕的眼三分迷離外加兩分挑逗,她所貼著的胸膛,如玉般溫和。
寧夏表示:男人想的太殷勤了!如果讓旁人曉得這些東西都是給她籌辦的,這讓她情何故堪啊!
到了書房,北宮逸軒讓她自個兒先尋些成心機的東西看看,他這練劍好久,出了一身的汗,先去沐浴換身衣裳。
小天子明顯將莊府還給她了,他為何帶她來清閒王府?此時名不正言不順的,算個甚麼?
“如何了?”
寧夏在這頭對自家男人雙眼放光,花癡的不可;那收劍之人一回身,便是瞧著自家女人傻笑的模樣。
這麼冷的天,她穿戴襖子捧動手爐都感覺冷;他倒好,一件裡衣,配上一件不算厚的外袍,那外袍素淨的就像是春日裡的花兒,跟著他身形明滅之間,更像是一隻彩蝶飛於山林,超脫到讓人抓不住。
獵奇他會看些甚麼書,鑒於身高不可,寧夏也不去拿上頭的書了,隻是順手抽了一本書出來,成果看了以後,雙眼一瞪。
她算計頗多,卻對男人的固執太太輕視;小天子也罷,周宇鶴也罷,他們本就是帶著目標而來,哪有那般輕易滿足?
她這般說,那人自是一臉的委曲,長臂一伸,便是將人摟住:“既然那是幌子,那你這會兒便是復甦了,可得賠償我這一夜難眠。”
不管如何說,那人與他,有一份手足之情。
“醒了?”
為甚麼她不會畫畫啊?若她會畫畫,她非得將他的統統都畫下來不成!
嗯,不錯,好樣的!
說話之間,他那話語當中頗多煩惱。
因為莊映寒自大,她以為能本領竄改乾坤,故此,他恰當的逞強,能滿足那人的自大心機。
“……”
內心頭就算是有些不歡暢,可瞧著他姿勢超脫於竹林練劍之時,又被勾的雙眼發亮了。
莊映寒,我能給你的,隻會更多,我就不信,你不會心動!
瞧她這歡樂的樣,北宮逸軒含笑著抬手,揉著她的腦袋。
...
“都說醉酒染**,你倒好,隻說‘頭暈’二字,凡是靠近,便是一腳踢的我無處容身;辛辛苦苦給你沐浴,反倒讓你不滿的直推開。”
昨夜裡將她帶回了府中,瞧她睡的昏昏沉沉的,自是親力親為給她沐浴換衣;怎奈他一動,她便說著頭暈,好不輕易將她放到床上,他是想要靠近靠近,便是被她給推開;哪怕是想要與她酒後歡樂一番,也被她無情的給踢開了。
不過,再是刀子心的女人,也有她的缺點,當年之事,就是她的缺點,既然那農戶舊部尋到了她,要查出當年之事,他便放低姿勢相求。
聽他這般抱怨,寧夏眨了眨眼,不由笑道:“當時真是頭暈來著,你非得將我翻來翻去的,我如何舒坦?”